联想对方昨晚肠胃不适,如今也还在恢复期,周唯怡难免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
张任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但求不再看到她,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且还越着急越不得法,肩膀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
周唯怡刚要伸手试探他的体温,便看到男人侧身躲过自己:“求求你,让我单独待着好吗?”
见他这副模样,周唯怡连忙倒退两步,与其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你随意。”
说完,她又倒退着回去卧室,轻轻地关上房门,生怕刺激到餐厅里的那个神经病。
原本紧张的空气松弛下来,就连呼吸也顺畅不少,张任默念佛教的六字真言,终于渐渐平静。与此同时,某种陌生的空虚感袭来,仿佛拳头打在胸口,让人再次无法呼吸。
“真他妈见鬼了。”
张任抹了把脸,掏出手机来拨打胖子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人才晕乎乎地“喂”了一声,旁边似乎还伴有女人娇吟。
张任感觉很糟糕,态度也极其恶劣:“在哪儿呢?”
胖子好歹听出了他的声音,顽强地打起精神,报出一个熟悉的酒店名称,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