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习那诗书礼仪,六御可又算得上是劳累?吕大夫。”
吕大夫听得顿时脸上一白,扯了扯脸上嘴皮道:“若是公子欲带这妙郎赴宴怕是得好好护理这周身肌肤上的伤痕,怕只怕留下……”
“你可知晓。我为何执迷于这稚童一般的妙郎?”
顾清惠就着这桌上杯酒,自斟一杯,缓缓哺入口中,湿润这嫣红樱唇终是邪魅一笑勾了勾芊芊玉指示意这吕大夫上前,用着略带沙哑的嗓音道:“我就是看中了这皮囊!好好治,知晓吗?”
说罢,她丢下一锭金子在那大夫怀里,自己却是摇曳了身姿,大步出了这厢房。
空留这房中一吃愣吕大夫,还有那床上那虚弱的“妙郎君”。
......
顾清惠一头乌发肆意披散在腰间,就这么懒懒散散趴在石桌上,有一下没一下饮用着这甜酒酿,慵懒倚靠一旁,垂眸半寐,不问今夕几何。
“浅浅娘子!……你看,我会背了!”面对来人心心念念满目柔情似水的爱意,顾清惠抬手递了碗自己没喝完的甜酒酿给他,又对其挥挥手,一个翻身就着这凉意十足的石桌,昏昏欲睡……
而这白衣男子接过这半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