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便不妨碍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呵呵。镇北侯世子?不也一样在我身下辗转承欢。
呵,美人?再美,也不过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何璟将身下人衣物褪下,将那鸳鸯红帐一放,大手捂住陆芜的嘴,拉开,便是蛮劲的横冲直撞了进去,
纵然早有了十指连心的疼痛,也不免再度一声哀鸣。莹莹水泽,自上而下滚落面颊,最后滚至枕间,消逝不见。
见着她死死忍耐痛苦的模样,油然而生出一种恶趣味,面上闪过一丝戏虐,当即便朝着那洁白性感的锁骨狠狠咬了下去,身下人便再也忍不住,声声呜咽起来,精致的小脸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面色惨白,犹死一般。
的确,犹死一般。
抽身离开之际,他嘲嗤一声朝着床上如尸体般直挺挺的陆芜说道:“那般惨淡无味,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