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人静默了下来,看着他和张效年,神色各异。
谭青麟神情自若,语气恭敬:“今晚大帅大寿,我是受了家父之托,特意来向世伯恭贺。世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张效年并没多大反应,脸色依旧冷淡。
谭青麟又道:“除了向世伯贺寿,小侄今晚冒昧而来,也是想趁这贵宾满堂的机会,代家父说几句话。我江东向来也是拥戴共和,南北统一,只是之前各种误会无奈,出于自卫,这才打了个小仗,侥幸没输,如今得知大帅复出,家父唯恐继续被天下人误会,背负骂名,令大帅也难做,原本想亲自北上予以澄清,只是身体欠安,小侄不材,这才代替家父前来,好为我江东正名。听闻京津藏龙卧虎,小侄久居江东,见识浅薄,这次北上,盼能结交良师益友,往后还请世伯多多提携,不知世伯肯否赏脸?”
座中哪个不是人精,就有几分猜出了谭青麟今夜突然现身前来求和的目的。上次虽打赢了仗,但江东损耗必定也是不小,又遭到全国声讨,舆论四起,无论哪方面来说,都是不利。这是要在张效年动手之前,先行个缓兵之计。他这样表明态度了,张效年要是再发难,那就是劳民伤财,借机报复,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