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先开口的还是燕薛,毕竟有求于人的是他。
“抱歉,”他说,“今日是我急迫了。”
他是后来回来的时候才想起的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颜荞一大早便是出门办事了,可那时候她看起来可没有半点劳累过度的样子,然而他却打扮地过度了,那吻痕那羞涩,无疑是在透露他们昨夜身体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合作上却有了进度的事实。
“你倒是能对自己下得了狠心。”颜荞放下手中的账簿,她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那吻痕是你自己掐的吧,我不得不说,燕薛,那块红斑不管是形状还是样子,你都太不熟练了。”
“摄政王教训地是。”燕薛被这样的说辞弄的摸不着头脑,他抬头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但又在她转向看他之前低下了头,“燕薛只想早些坐实我们双方的合作关系,毕竟我已经向殿下您透露了太多关于圣教的消息,可从您这,我还一无所获。”
话里话外,他的言行口气,都是委屈。
“照你这么说,这倒是我的错了?”她挑了挑眉,却是没对他这样的行为说出什么责怪的话,燕薛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方式,虽然传闻都说眼前这位脾气不太好,但他稍作相处以后就发现了她对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