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这看作是浴火重生,撑过去了就是曼德拉和圣雄甘地!”我又换回了那种邪邪玩世不恭的神情,不无yin险地对他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听说你好像是把这称为‘邪教’是吧?可我对于你们净土宗本愿寺中期几位法主的事迹可是不太了解,看你今天也不是很忙,是不是可以对我宣讲一下?”
“滚你的蛋吧!”我早就知道花川坊心里的虔诚并不会比我的正直多上那么一丝半点儿,因而这番亵渎的话换来的也只不过是他几句笑骂。“不过说起来我还是要佩服你,看那样子酒井美莎如今已经是可以被你随意搓扁捏圆了。这样的美人要是能上一次,即便是少活上几年也值了,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那倒也说得是!”我点点头承认他说得确实是实话,更何况他说这话时的神情相当的幽怨。“还是那句话:凡人只怕就是得寸进尺的,不然的话岂不是成了圣人?东大那地方你是不知道,各种各样类型的美女成天在你面前晃动,想不动心也不行。不但要小心谨慎那点儿小动作不被她发现,又要提防着有什么混蛋会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乘虚而入,你说我容易嘛我?”
我这话说得是半真半假,要给他留下的印象是我用了手段将酒井美莎骗上了手,两个人的关系定位在正常的男女交往上。那种魔鬼契约式的关系毕竟是过于骇人了,即便是花川坊明证与我这样的关系也不足以分享其中的秘密。
“你这是在嘲笑我是不是!”他的瞪着我的眼睛开始向三角方向发展,所上大学女生不但少而且素质低已经成了他的怨念。
又胡说八道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心境好了很多,因为承载了太多秘密而憋屈在心里的那些感觉,一下子被宣泄出去了不少。生活就像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旅途,只要不死就必须走下去,再好的驿站只能用来歇歇脚。
我站起来来准备向他告辞,可是花川坊明证忽然说是要给我些东西,让我再等他一会儿。“啊……咦?”我一个人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可忽然目光诧异地落在了窗外。
在那大殿里的酒井美莎已经不再瞌睡,正在与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女人聊着。其中一个看装束应该是个年轻的少妇,远远的眉目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身材行动很是带着一股风情。另一个则是一个穿着国中制服的女生,染出一撮红se的头发和脸上复杂的se彩看起来是有些叛逆。
“不会这么巧吧?”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说什么?”花川坊明证正好重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花花绿绿的宣传单。
我将手向着大殿的方向指了一指,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或许这样的姿se在街上迎面走过都引不起我回头的yu望,但是在此刻的情况有好奇心却并不奇怪。
“那是星野太太和小姐,我的下一个目标!”他回答的同时将手里的那张纸递给我,一脸猥亵地说道:“我的老关系了,如果可能的话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哪一个?”我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两个都是,一组的!”
我的目光从那张记满了乱七八糟器械和药品的价目表上抬起了,对着他哭笑不得地骂道:“你这yin僧!”
“你这se狼!”他立刻反唇相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