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忽然轻轻地震动了一下,酒井美莎的身体随之一颤,紧接着广播了传来的乘务小姐,那甜绵酥糯的抱歉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小小的掌故。
其实大多数旅客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状况,就比如前面正守着车窗欣赏风景的那几位。我们乘坐的并不是磁悬浮列车,又是行驶在山梨县的山间,这样的情形总是难以完全避免,不过为了对抗国内航空业巨大压力的竞争,各大铁路公司不得不把服务完善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
这一震酒井美莎并没有醒过来,但是却把我的思绪一荡转移了开来,从而转向了另一个问题。
昨晚和牧野达平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我和酒井美莎全都应该认识,不过那时酒井的情绪肯定是非常激动,是否认出来我就不能确定了。可是这一点并不是非常重要,一切只要都掌握在我一个人的手里就好了!
那个女人就是铃木伊娜,曾经涮了牙田一把后,又义无反顾地投入了野森怀抱的女人。自那次聚会之后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她离开野森纯智的消息,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和野森在一起的事,相反她的名声在学生会里还算不错,多数人只知道她是个活跃的学生社团干部而已。
这一个女人还真是神秘莫测不同寻常,过去我只是对她小小地有些好奇,嗯……或者应该说是还有些兴趣,但现在这两种感觉都被不断的新发现烘衬得越来越加旺盛,甚至已经变成了在宫藤晴子和牧野美纪子之外,另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小型课题。
人生总是在不断发现新鲜事物的过程中前进的,或许这个过程也可以被叫作丰富阅历积累知识,那些成功者要做的就是在做这一切的同时,也在积累外在的身份地位和内在的力量。
我能够算是一个成功者吗?看了一眼酒井美莎依旧沉睡的娇憨神态,我觉得自己应该算是的,至少是已经取得了一些阶段x的成绩。
酒井美莎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嘴角闪过了一点晶亮,有一滴涎液流了出来,如果不加阻止的话马上就要滑落到衣服的领子上。
我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按到她腮上,然后轻轻地移动嘴角,接住了那滴晶莹的口水。举起那根手指到眼前,透过车窗玻璃透过来的阳光在上面反she着七彩的光泽,丝毫也不亚于这世界上最美丽的钻石。
“嗯……啊!”当把那根手指从嘴里抽出来时我感到心满意足,卷动在口腔里的舌头再一次清晰地品尝到了那种清新的槐树花味。此刻我真想对着全世界大喊一声,让所有人都能够知道我取得的成就,可惜的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中国的古书中有一句话叫作“锦衣夜行”,好像是表述取得成绩又不能为人所知的状况,不过用来形容此刻的我倒也贴切。
能够带酒井美莎回一趟九州吹上滨的家乡去,实在是一个令人抵御不住的诱惑,父母见到我能够交往到一个如此漂亮的美人,还不知道会兴奋成什么样子。不过后续事情会有很多麻烦,而且完全地无法解释!
之后我又从同学、朋友、熟人的名单上一路删除了下去,直到一个已经开始变得陌生的名字才停下来。
“喂,醒一醒啦!”我在酒井美莎的鼻子上按了一下,反正那么挺拔不会有多少影响的。
“嗯……已经到东京了吗?”她摇摇晃晃地直起脑袋,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向我问到。
“还没有,不过我们要提前一站下车!”我又在她的脸蛋上拍了两下,这应该有助于她尽快地清醒起来。
“你……你……你们……太……我……真……”花川坊明证脸se刷白用颤抖的手指指我,又指了指酒井美莎,然后再次指了指我。听他的语速看他的神气,真怀疑刚重重咬了一口舌头。
“啊,我想起来了!”酒井美莎突然也大叫了一声,用手指着花川坊明证的鼻子。“你是我们的高中同学,是叫花山!……或者是正花……还是名花寺……”她又有些难以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