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才道:“你们刚搬进新府,奶奶怎么也要帮你们打理一二,左邻右舍的,更要打点关系,这么多事情呢,奶奶怎么会让你母亲一个人操劳。”
“奶奶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娘是爹的妻子,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操劳是应当的。但奶奶都那么大岁数了,还让奶奶劳累,岂不是要让别人戳爹的脊梁骨说他不孝?!”岑虞板正着小脸,话里话外都是在为岑老夫人着想。然而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岑老夫人,岑家二房的家,她当不了了。
但岑老夫人的眉头却是一皱,目光落在岑虞身上,略含探究地打量着她。今日岑虞穿的是常服,一件靛蓝色芙蓉暗纹古制连身一步裙,腰间系着浅色的天青色束腰,头上挽了一个双环髻,简单是简单,但更衬出不俗的相貌。
蹙眉则目带忧虑惹人怜,含笑则双颊留喜使人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