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相思,一寸灰。
她已经学会了沉香河畔他教给的那支曲子,她说在想他的时候就会吹上一曲。只是她忙着清理心中的不安,想他的时候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幻象中,宁愿相信他们还有明天。
关沐荀不知道黄河已经回了黄府,那天兴冲冲去约定的地方等她,却等来了一群黑衣打手。
他们问了他的名字,然后粗鲁的一拥而上,对他一阵拳打脚踢,末了为首的壮汉威胁道:“你小子还真是癞□□想吃天鹅肉!离我们家二小姐远点!否则打死你!”那嚣张的气焰令人畏惧
少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刹那间明白了什么:这些人就是黄府的奴才。他苦笑着,心中满是酸楚。门第的落差成了他与黄河之间最大的障碍。
关沐荀坐在草地上,看着那群人走远了,渐渐的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才格外疲惫的瘫倒在草地上。
唇边再次渗出血迹,顺着嘴角滴落进草丛深处。
疼痛已经被心中涌起的无力感挫败感击退,剩下的是满满的惆怅:对这段感情的惆怅与不知所措。
整整一天,少年都躺在那片他们经常嬉戏玩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