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丞相府与慎王府相距不远,阳淌才没从马上摔下来。因想不出由头从正门进去,阳淌寻了处矮墙翻了进去。上次的刺客正是从这儿进的丞相府,阳淌轻车熟路。
刘丞相在他们慎王府吃喜宴,丞相府里静悄悄的,只有小院里刘云汾浇花时发出的水声。
冷不丁地上多出个人影,吓得刘云汾把水瓢掉了,泼湿了鞋袜。
一见是阳淌,丹田立刻涌上一股气来,碍着他的身份才在喉咙处忍下。若不是见他穿着婚服,刘云汾压根想不起来今日祖父是去喝他的喜宴。
“二公子有何贵干?”刘云汾的语气比天气还冷,门房没人通报,想必这位爷不是走的正门进来。大晚上翻别人家墙头,像什么话。
“想你。”阳淌借着醉意,直白得让人脸红。
刘云汾怔了怔,以为自己听差了。阳淌又重复了一遍,她才红着脸转过身去:“二公子醉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快回去吧。”
“什么大喜日子。”阳淌道,“娶一个心怀叵测的女人,有什么可喜的。”
刘云汾也猜出了柳清月的真正立场,不免有些同情阳淌。这位二公子虽有些讨嫌,但心眼不坏,姻缘上弄得如此也是苦了他。不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