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礼正在丧气,才走进4s店,该做的事一点没做,就被一群老鼠赶了出来,还被丧尸弄得快去了命,单是小队里死伤那么多人,他回去也一定会受处分。
满以为是比较轻松的任务。谁知道……
正心烦着,面前这个司令员给指派的卫兵叽里呱啦就更讨人嫌,他正要发火。眼前一黑,一晃。那卫兵就倒了下去,他抬头,看到一张冷煞的脸。
他愣了愣,皱眉道:“边长曦,你这是干什么?”
边长曦一脚踩着那士兵,微冲抵着他脑门,转头说:“干什么?我想这修理厂里的人都很愿意告诉你为什么。身为军人。此时此地,既然端着枪,拥有指挥民众的权力,就该负担起保护民众的责任;不保护也就罢了。只顾自己生死也就罢了,还敢呼三喝四自私自利,反过来侵害人们的安危;这也没什么,他最不该拿枪顶着我的脑袋,从来敢拿枪指我的人就不会有好下场。”
说着最后这句话。她眼睛转向了刘猛。
刘猛一伙原来有几个不知道,但这时只剩下四个,曾经跟着张虎的那个瘦小男子也在,他们打一进来就用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尤其是那瘦小个。还在那边看她边嘀嘀咕咕,眼里冒着凶光和幸灾乐祸。
简直不知所谓!
商量着报仇是吗?行,既然咱们都有仇了,我也不必遮着掩着,不必有好脸色,摆明车马就是,有本事就来啊,怕你不成?
那瘦小个被边长曦满是杀气的眼神看得一个哆嗦,似乎想起什么,惨白着脸往刘猛身后靠。刘猛看边长曦的目光则是变了,好像终于正视起这个人,竟然点头附和道:“说得对,拿了权力还不办事的人都是那破烂货!边小姐是吧,我这几人能活命是托了你的福,在这先谢过了,要是今儿能活着出去,一定再另外好好感谢。”
边长曦挑了下眉,看他一眼也没说话。
苏沉思忽然开口:“你是什么人?跟着我和岳上尉,拖累我们居心不良,我们还没追究,你倒先跳出来了。”
刘猛皮笑肉不笑,不过倒也没继续说话。苏沉思又对边长曦说:“小徐毕竟是中士,不是普通人,你这样踩着他,把军队的颜面放在哪里?”
刘猛怕她,边长曦却未必,在药店那会儿好声好气是本着说话做事留一线,能交好就不交恶的原则,这时岂能不还嘴?
她看着她脸色煞白,眼里表面上是冷漠如水,底层却闪着淡淡的恼怒,笑了起来:“你这话说得不对,颜面不是别人给的,军队要是能把几十万人民安全地保护下来,那不用说,所有人都甘愿臣服,否则养再多这样的中士,也不过是乌合之众。”
苏沉思眼里的恼怒更盛了一分,边长曦的心情则是好了一些。
林蓉蓉怕出事忙过来把她拉走:“好了好了,少说一点,反正丧尸面前可没有中士平民之分,这种人犯得着你自己出手喊打喊杀?”
边长曦任由她把自己拉开,坐到她和陈家父子的那块区域,陈海涛对她竖起大拇指,小声说:“太帅了!”
边长曦淡淡一笑。
陈父则说:“这样不大好,你看岳礼两人脸色都不好,好歹是军队的人,万一报复起来……”
陈海涛说:“爸,你忘啦,顾队长不也是军队的人?比起那个岳礼级别可高多了,谁怕谁还不一定呢。”虽然这样说,但到底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林蓉蓉拿出五枚白核:“这是那五头丧尸脑子里挖出来的。”
边长曦也没推辞,接了过来,杀了那么多丧尸,才得到五枚白核,亏了。加上之前一路上打到的,今天她一共才收获了十四枚白核。
她问:“你们没受伤吧?”
“都没呢,不过有不少人受伤了。”林蓉蓉悄悄地点着,“他们会不会变成丧尸?要不要隔离开?”
边长曦摇头:“这事我们不要管,岳礼来了就没我们说话的地方了,不然才真会被惦记上,离那些人远点,小心提防着就行。”
这时那个还和他们呆在一块儿的武馆教练凑过来问:“可我们就躲在这里吗?外面那么多丧尸,总会闯进来的。”
这个女人叫韩莉三十来岁,说话做事干净利索,力气大又有不错的身手,边长曦对她印象挺好,她回答:“放心,岳礼那么气定神闲,一定已经求援了,我们在这安心等着就是。”
一边等待着,一边吃着东西,从早上到现在,大家大多没有吃东西,在溃逃中大家的包基本都掉落了,边长曦则是无时无刻包不离身,就颇无所谓地贡献出来——有了农场做后盾,她对物资尤其是食物相当大方。
当然大方不代表浪费和圣母,她只分给林蓉蓉、陈家父子和让她看着顺眼的韩莉。至于别的人,抱歉,不认识。
听林蓉蓉说起,才知道原来变异鼠出现还没什么事的,大家虽然溃不成军,但一个一个管自己打也能解决。谁知道有个蠢货在遍体鳞伤浑身流血的情况下,精神崩溃,什么都不管地跑了出去。人们自顾不暇,谁去管他,心想这时候脱队那哥们是死定了,可坏就坏在,几分钟后那人不但没死还嗷嗷叫着跑了回来,后面跟着一串的丧尸。
这下事情才大条了!
跟着周边几支小队都遭到袭击,然后情势越来越失控,边长曦回来那时,其实“丧尸战”才开始不久。
边长曦咬着达能饼干,点点头:“没有经过锻炼,心里素质过于脆弱,这些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