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罗青璇在一块,杨天都会感觉到又回到了当初那般的时光,不会像现在一样虽然家财万贯,出入的都是高档场所,见到的都是那些社会顶层的人。相比较起来他更喜欢最初在村里的那种,最起码不用消耗脑细胞去对付各种阴谋诡计。
那时候虽然也有时不时的麻烦,但是他活的很真实很自在。
有时候想想,真的,自己才二十多,整的跟一个老妖怪似的,很累。
丢人便丢人,冲动便冲动吧。
不是有人曾经说过吗,不冲动叫年轻人吗?
杨天也停下了斗嘴,眼光灼灼的望着罗青璇。黄大山看到这两人的眼神,心里一阵不爽,用自带的手帕擦了擦嘴问道“杨天,会喝酒吗?”
“当然。”杨天可不是盲目的自信,喝酒他还是能喝的,想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可是混的。
“那我们玩一个男人的游戏如何?”
“我从来不玩女人的游戏。”
“我们每个人调一种酒,然后对调喝下。也就是说你调的酒我喝,我调的你喝。还能站着的那个是胜利者。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没问题。随便调吗?”杨天露出一丝狡黠。
“是的。”黄大山想了想不放心的补充“不能放有毒物体。不能用你的医术出酒精。”
“明白了。你先开始吧。”
黄大山也不谦让,到饭店的选酒台挑了几瓶酒,拿了几个杯子过来,进行调配。
黄大山的调酒动作行云流水,洒脱帅气,时不时的来个花式调酒技法,配上他英俊的外表,吸引了不少在饭店吃饭的小女孩儿眼球。杨天怀疑这家伙学过调酒,怪不得挑衅自己呢,原来是有备而来。
“哐。”黄大山一个快速转身,把高速旋转的酒杯接住扣在桌子上。“好了。杨天请。”
“我觉得我有点儿吃亏。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喝完这杯就趴下了,你不就直接胜利了吗?”
“你可以现在去调一杯,我们一起开始。”
“好。”杨天跑到选酒柜问服务员“有没有老白干?”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不卖那种酒。”
“谢谢。”杨天很有礼貌的说了句就直接冲出饭店。
“他怎么出去了?”黄大山疑惑的问。
“你们又搞什么鬼?”罗青璇问道,不过以她对杨天的了解,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不会这么干。
他可是个不吃亏的人呢。
不一会儿,杨天提着一个大包满头大汗跑回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杨天把塑料袋打开,拿出一瓶老白干、咖哩粉、醋、盐、味精。拿过一个空酒杯,倒半杯老白干,然后像做菜似的把调料一样样往里面放,一不小心手指也伸进去了“好了。哈哈,我把他取名叫做‘万佛归宗’,名字不错吧?我们可以开始了。”杨天把自己的“万佛归宗”推到黄大山面前,把他调的酒端到自己面前。
“可以开始了吗?”杨天着急的问。
黄大山看着面前这杯散发着各种怪味的黑色液体,胃里一阵抽搐。好想吐。
“你赢了。”黄大山艰难地说道。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眼前这个享誉京城的人竟然会做出这么有失体面的事情。黄大山暗恨不已,今天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罗青璇看着小孩心性的杨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直把杨天的心摇到了天边,从见了她,她终于笑了,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啊。
从饭店出来后杨天就想变了一个人一样,上蹿下跳的开心不已,而黄大山则郁闷的真想上去那根长矛跟杨天来一个决斗。
“我们去照大头贴吧。”杨天提议道。
“大头贴?”罗青璇眼睛一亮,长这么大她还真没照过这种东西,她本来就很少照相,偶尔需要也只是照一张最平常的,小时候看到别人拿着大头贴,自己也是羡慕的。
黄大山嗤嗤笑道:“什么年代了还大头贴。青璇,我带你去照一套写真,绝对能把你的气质凸现出来。”
杨天撇撇嘴道:“拉倒吧你,你那照出来的不真实,大头贴才是最贴近我们这种生活。”
“你这是暴殄天物。”
“你长的才暴殄天物。”
“你故意的吧,我看,你长的不止暴殄天物,还敝帚自珍。”
嘿,要玩成语?那你这留洋的海龟可差远了,想当年老子被誉为少年方仲永,青年唐伯虎,那文采不是吹的。
杨天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生的暴殄天物,长的敝帚自珍还带着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乱七八糟,做的作奸犯科,你站着就是个魑魅魍魉,坐着就是焚书坑儒,躺着就是个错误,你嗒嗒的皮鞋声也是个错误,你不是海归,你是个老龟。”
“你,你混蛋。”
“你卑鄙。”
“你无耻。”
“你下流。”
看着又斗嘴的两个人,尤其是杨天,不管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合不合适,一股脑全用上来了。罗青璇不得不插嘴说道:“我们就简单的去照大头贴吧。”
杨天像斗胜的公鸡般昂着头,黄大山正拿着手机搜索者‘成语大全’,见战斗已经结束,自己已经惨败,心里太后悔了,早知道不出国了。
来到大头贴的地方,这里的机器已经显得老旧了,罗青璇显然对这种大头贴很感兴趣,在里面小孩心性的吐吐舌头,眨眨眼睛,扮扮鬼脸,看的杨天好笑不已。
听到杨天的笑声,罗青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