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长得坚毅俊朗,身形一看就是练家子,柏林和他匆匆交手,对方身法诡异,心里底气更是不足。
白衣男子觑他一眼,道:“你们这群人武功有好有坏的,谁是张竹的徒弟?”
水千和云涯头一大,云涯上前,还是拢着夏暖,并不遮她的眼,手下力道却半点不放松,站在水千身旁,两人对视一眼,云涯才慢慢开口:“张竹正是家师。”
白衣男人蹙眉打量他一圈,嘲道:“张竹长得那么端正,徒弟却像是个娘们。”
夏暖被这话气了气,云涯却不觉得怎样,道:“阁下手中可是我大夏的郡主,阁下可悠着点儿。”
白衣人好笑,指了指夏暖道:“我手中是郡主,你怀里是谁?”
云涯道:“自然也是贵人。”
白衣人摸着下巴,道:“你们不是要我放了她吗,用你怀里的人换怎么样?”
云涯轻笑,柏林心一哽,云涯开口:“那还是算了。”
白衣人手一紧,车心难受低沉呜了一声:“不怕我立即杀了她?”
“你敢!”柏林怒吼。
白衣人手又紧一分,车心脸色发红,柏林握拳骨节声响,却半分不敢动作。
云涯倒是轻松:“那奉劝阁下赶紧的,杀完人还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