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进的囊袋很大,两个卵子沉重的压在小女孩的鼻梁附近,或轻或重的磨蹭着。
“不,不要,拿开,拿开。”那东西离小女孩很近──浓密的yīn_máo丛中,直挺挺的颤悠着的大家伙黝黑贼亮,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男人骑坐在小女孩的脸上,那滋味很美妙,薛进充耳不闻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恶劣的将臀部向后移,直到碰触到小女孩柔软的嘴唇。
他前后移动,将自己那瘙痒的gāo_wán使劲在上面研磨开来。
连羽觉得自己要死了,用鼻子呼吸的话,就会闻到薛进那刺鼻的男人味,如果用嘴呼吸,势必要吃到男人的下面。
这两样都是她极其厌恶的,但现在必须二选一,随即放松呼吸,开始用鼻孔吸气,可腥臊的味道,马上涌进她的鼻腔。
连羽双手无力的放在头顶,蹙起眉心,死去活来的忍受着。
薛进磨了一会,觉得够了,而后双腿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