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过段日子回杭州过春节该怎么和你父母讲你腿的事情。”志远蹙眉抬眼看我。
我拿着三明治的手顿住,他思考的很清楚。车祸这件事情志远隐瞒了下来,可又怎么可能能够瞒得了一辈子,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在春节回家时怎么面对爸妈。
吃完早餐,志远又替我去端了杯水,从柜子里拿出了我日常三餐之后要吃的各种药,看见那些大大小小的药丸我真感觉自己成了半个药罐子。
往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感觉还是在见面之前告知他们这件事情毕竟好,否则我就怕回家时老妈看见会晕过去。
志远的意见也是如此。
我想我没有勇气去和爸妈讲这件事情,两个月前的车祸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伤痛与噩梦。我甚至不敢坐车,因此志远现在每次开车都是很缓慢很缓慢。因而,我同志远商量,让他打电话告诉爸妈,这个坏消息。
我自己转动轮椅回卧室休息,志远留在了客厅打电话。我想我不用想就会知道爸妈听到这个消息后的表情与心情。我不想看见也不想听见。
坐在床上靠着,玩弄了很久的双手后志远才回来,我急忙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