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自己贪他下头本事,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如今手上把柄落在雌儿身上,却总要先把这雌儿哄太平的好,不由堆叠万分小心的笑了笑,道:“姑娘怎么到这来了?”
薛诺娘瞧着她道:“我来上茅房的。”
艳桃夫人语噎,她对这小丫头平日也并不在意,竟也不知道如何同这丫头打得交道,好哄得人把手里东西交出来,正为难之间,薛诺娘却压根不搭理她,径直就往院子里走去。
艳桃夫人忍不住叫她:“姑娘,你手里,簪子是妾身的,还给妾身罢。”
薛诺娘侧头睨了她一眼,竟笑了下,道:“夫人这话可说起稀奇,若我不还,你当如何?”
艳桃夫人不想她如此无赖,一时吹胡子瞪眼,不知如何是好,待要再说些什么,不想她身边一个贴身婆子老远过来唤她:“夫人呐,老爷子屋子里寻您过去呢,您快些去罢。”
艳桃夫人左右为难,诺娘却趁着她愣神,早就又往里走去,待她再想唤,已经离得远了,身边婆子又催得紧,艳桃夫人没法子,跺了跺脚只得先往那正院过去了。
她这头离开,薛诺娘进了茅房之处的僻静院子,不想那跑没了影的楚瑾瑜正半道上候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