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楚瑾瑜那头的人在那里如何着急,如何寻人,只说这头画壁幽幽醒转来,半日才看清眼前环境。
有些幽暗的屋子,四周门窗床帐,都是素色,屋中的摆设也并不是常日见着的雕花繁复的精致家具,统都是清漆上了的简单柳木木件,色调有些暗,瞧着都是些老物件,身下铺着的盖被铺垫是棉质的靛蓝小花,虽有些简陋,倒也干净。
倒像是以前在和画虎住着一起时用的家伙事,普通人家的家当。
看了半晌回过味来,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不由急起了身来。
撑着身子,才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当初身子没好利索,就被方家二婶诓出了屋子,她也是倔,不肯再受崔家的照顾,那药都没来得及喝上,后来被楚瑾瑜要卖她的消息一惊,顾着日后生计,倒是忘了身上还带着病。
后来要顾及小梅,盘算日子,越发忘记了病没好,如今这一昏睡,倒把病又发出来了。
捂着头就听到屋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个人走了进来。
借着窗户外头有些暗淡的光线,画壁瞧进来的是个面生的女子,二十出头的年岁,只用个简单的头巾过了一头青丝,上下无一丝首饰,只在耳垂处挂着一对珍珠坠儿,穿着一件花色简单的棉布裙袄,却是曲线玲珑的十分贴身,把个窈窕身段衬托的恰如其份。
只是脸上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