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选择飞机而是僵坐了一天一夜,但是细想片刻,怕是如果能走去,唐尧也定是要用双脚去丈量丈量这片土地的,像是这世界不存在了一样的过活了那么几个月,接接地气,让这个男人还能感受到自己是真实的他怎能不愿意呢。
站在站台上,有片刻的茫然,周围的人都是有归属感的疾走着,只有他,似乎去哪个方向都行,陌生的面孔里,排山倒海的孤寂感顷刻就要压弯这个男人的脊梁,默站了片刻,唐尧举步缓行。
从没有这样一刻,唐尧觉得自己这么高大过,似乎他再高一点,就要撑破天了。微微抬胳膊就能触到天际,摸到神灵,跟神灵说说自己的心迹,只是终是没能伸手触天,唐尧怕自己手上的罪孽过多扰了神灵,于是只是走着,看着。
初冬的拉萨一点都不冷,甚至比京里还要高十几度,恰是摄氏十三四度的样子,雪花随飘随融,只是因了这地儿的海拔怕是才有了雪花,落下来,就消失了,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