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师侄如今识得这石台了?”
“是啊,识得了。”殷流采笑着伸手摸了摸,从乾坤戒中取出一块石台来,正正好能两相吻合,足见贯湖真君费了许多心让石台不因千万年时光而变化,“三位道君可曾留下什么?”
“有一枚玉符,早年殷师侄不识这石台,吾等便遵道君旨,未将玉符给殷师侄。如今殷师侄即已识得,自当将玉符给殷师侄,除玉符外,原还有些小物件,只是时间太长久,最后除这方石台,剩下的都已不复存在。”太清宗宗主为表示他们没没下三位道君留给殷流采的东西,特地拣出一张单子来,递给殷流采,上边有历代宗主的道印于其上,代代相传,压根无法作伪。
接了单子,殷流采一瞧,竟是些吃的玩的,大概三位道君也知道不大可能留长久,只吩咐下来,若殷流采有一日来,照着差不多的给她备一份便是。
“这单子虽代代相传,但因不知殷师侄何时能认出这方石台,故此并未备好,殷师侄不妨在太清宗盘桓几日。”太清宗宗主留下殷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