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进达抬起头看到张扬，惊恐的低下头去。

张扬道：“我记得牛老板当时不是很牛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头这么低。”

牛进达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肖飞没有跟张扬打过照面认不出来还情有可原，可是他跟张扬见了很多次面，却没有认出来，真的不能怨别人，只能怨他当年没有看的起张扬，如果早知道张扬有今天，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张扬离开的。

季洪天看看差不多了，走了过来拍了拍张扬的肩膀道：“行了，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你这个大学念得啊，哪里是沉下来，简直是飘上去了嘛！”

张扬心虚的笑笑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国家嘛！”

季洪天也就是说个玩笑，其实这件事数他最高兴，斗了几十年的人终于斗了下去，虽然没有将胡金超捉个现行，不过已经足够了。就这些证据，就不是胡金超能否认的了得。有些事情台下怎么做大家都明白，但是不能让人捉到把柄，拿到台面上来，一旦拿出来了，你就完了。

胡金超就属于这样，他已经完蛋了，不要说更进一步，他目前的职位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