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婉郡主皱眉道:“胡太傅家又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他家的奴仆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敢私自逃走吧。”林婆子道:“话虽如此,可不是私自逃离主家,她两个妇道人家的为何会从京都跑到这么偏远的怀沙来,而且形容鬼祟。”
佩婉郡主点头:“有道理,若果真如此,她们也太胆大包天了。回头叫夫君着人仔细搜寻一下,抓拿这二人。”依照大齐规矩,举报抓获逃奴,官府也罢私人也罢人人有责。
赵玉笙心里很不以为然,她对胡家没好印象,才不愿哥哥花费力气替他家找回逃跑的下人,而且县衙的人手本就有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来哥哥也不见得喜欢管这闲事。果然她回头跟赵彦一说,赵彦也不是很热情。然而一年多之后,兄妹两人却对自己今日的敷衍态度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重阳刚过几天,九月十二佛晓时分,佩婉郡主足足疼了一天一夜,终于产下一个男婴,母子平安。赵彦喜极而泣,次日便写信回京都报告这一喜讯。两个多月后,收到了伯府和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