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小半盏茶功夫,她方松开手,不久就听到有一个人嚷着“饶了我吧,我说”,跟着其他三个人也先后求饶。
随即听到赵清溪道:“好,秦师傅下去,叫人进来将这几个东西收拾收拾。彦哥儿,备好纸笔,我问你记。”赵玉笙心道,爹爹的声音沉稳威严,仿佛坐在衙门的大堂上一般。
“我儿与尔等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置她于死地?”“小人们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是一位唤做常根的人用四百两银子……雇小人们除,除去赵四姑娘……”“小的们暗中……打听了,那常根的主子似乎是一个叫常子远……常二爷的人……”
“常子远,吏部常郎中府上的二公子?”“二表哥!”赵家父子齐声惊呼。“这个,小的们还没来得及打听清楚。”
赵玉笙惊呆了,常子远是大舅舅的二儿子,这些人会是他请来的?自己去过外祖父家中拢共才两次,与这位表哥其实只见过一次面,根本都没机会得罪他,他没道理来害自己啊。可如果是常氏吩咐他做的呢?
里头赵玉笙低头沉思,外头赵清溪却一拍桌子,厉声道:“胡说八道,尔等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爷我的内侄就叫常子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