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背脊贴着冰冷的门板,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为什么她已经悬空,盘腿绕在了小冰山的身上?
就在这清醒的瞬间,程朔川侵入了,紧致被撑开,有些胀。
全身的支撑都依靠着程朔川托住她大腿根部的那只手以及抵住自己的,程朔川的身体。
好像开始出汗了,她埋头在程朔川颈间,不经意间往下看,看到了两人……一下子被吓到了。
她抬头,眼里水雾迷蒙,下/身的运动还在持续,她来不及反应,又陷入了另一种迷糊。
酒后总有一点后遗症,头疼,还容易忘事。
次日醒来,严暖边揉着太阳穴,边皱着眉,转身时惊奇发现,程朔川还没起床,他的手还搁在自己头下。
她拉着薄被边缘,稍稍坐起了点,将程朔川的手放回身侧。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用完全记得也知道,现在这样子,还能发生什么?
严暖红着脸,偷偷啄了一下程朔川的唇,然后又小心地窝回程朔川怀里,慢慢回想细节,她好像隐约记得,程朔川快要出来的时候喊了声“淡淡”,是淡淡么?
严暖皱眉,应该是自己幻听了,他怎么会喊淡淡呢,这个名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