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朔川声音喑哑:“疼么。”
严暖看不到,程朔川看着她,眸色又深了些,喉结上下滚动,下面也起了反应。
……
严暖摇摇头,疼还是其次,主要是他一碰,满脑子就回想着昨晚上的事。
这次事后上药上得分外艰难,收了东西,程朔川默默关上房门,出去做饭。严暖这才悄悄把眼罩扒拉下来,勉强坐起。
想来程朔川今天起得很早,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经收拾过了,只有床头柜上那空了半盒的避/孕套成为昨晚一夜旖旎的证明,一开始是很疼,也没有什么前戏,可到后来,程朔川好像找到了些诀窍,她也不那么疼了。
她昨晚倒是发现,程朔川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嘴里说着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可没过多久又有了下一次。
她双手捧脸,想让自己静一静,降降温。
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昨天晚上,她真的成了小冰山的女人,凭良心说,小冰山的身材好棒呀,就是有个缺点,体力太好了,看来这男人不能随便招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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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朔川做好午餐再进房间时,还以为严暖已经起来了,可这一看,她还窝在床上,不过人已经醒来,还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