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之抿嘴笑,跟在他身侧。像玩游戏一样,专心地看看他的脸,又看看地上身体有一部分已经相融在一起的影子。一高一低,默契地同手同脚,左腿抬,右腿落。
她想起高中的有一次凝神看着路旁一堆堆因冬季而萧索的枯叶,感叹时背后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驻足在原地不敢随意晃动,紧张、惊喜说不清的情感涌上来,待脚步声平静后,却发现不是他。于是当天晚上在浅白纸张上写着:
“背后的阳光出奇煦和、温暖,良久,身体有发热的不适感,额头渗出密匝的细汗,接近肌肤的棉状累背心,由于出汗的原由,及外套遮掩的封闭,已微湿,从草丛穿透而来的风一过,某些水分蒸发散去,有让人发颤的凉意。我低头看见自己双臂,已布满粒状疙瘩。
我忽然回头侧身望向有一列列酸栀的远处,高高的树在阳光下泛着亮色,有来至天国的光晃动,树底也是整齐的阴影斑点,再有一些无叶的缝,射下玻璃般的光,是你向往的角度,微光的距离。
风夜摩挲着有叶的地方,包括着矮细的茵草。沙沙,有不规律却相似的频率。我还一直紧盯着远方的白桦林,像要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