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古西转身回厨房,我让司徒白先带我到射击场,中途司徒白接了个电话,犹豫了一下,问我有没有将护法金刚佩带在身上,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就自顾自的点了下头,叫了一个小弟给我带路,他自己先走了。总是波澜不惊悠然自得的司徒白憔悴了许多,从见到他开始,他脸部的神经就没有放松过,虽然在看到我的瞬间,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惊喜,一直觉得这小子很有意思,他似乎对我的能力有种奇怪的信任,这一点,和塔罗界的“魔法师”很像。
射击场的门口,青龙白忍、玄武白峰和朱雀温琴居然都在,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不是一般地煞风景。看到我出现,白忍和白峰默契地同时低头一礼,温琴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一动不动。唉!这个傻女人,不会这么长时间还是傻傻地守在危圣身边,什么都没做吧?这个样子怎么争得过她家大小姐?
不一会儿,三缺一的白虎古西也端着餐盘过来了,避过温琴伸出的手,古西看着我淡淡地微笑。我看了温琴一眼便从古西手中接过餐盘,没有任何歉意,对于自己不会把握机会的人,我没有那么多余的善心。
修长的身姿依然挺拔,就像没有受伤一样;及腰的长发依然顺滑飘逸,就像广告一样;地上五颜六色甚是好看,就像我砸了餐盘一样——噼里啪啦的一声巨响,让危圣持枪转过了身,黑黢黢的枪口对着我的小脑袋,门外的四人也瞬间冲了进来。
“出去!”寒着脸朝危圣走过去,也不管身后的四人会不会听话。
看到是我,危圣放下枪,眼神暗了几分,寒意同样布满妖艳的脸庞,诺大的射击场,空荡冰冷,怒火中烧的我和魔魅阴寒的他,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吧唧——”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喊出来,我就以高难度的姿势原地90度扑倒,直卧在一地饭菜之中,结束了充满电影画面感的危险对视。
我不想活了,我在摆酷耶!居然这个时候扑倒?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给块豆腐我撞死了吧!
呸!地上真有豆腐!还粘在我头发上!
“呵——”身后有人闷笑。
我抓起脚底的冬瓜皮就朝门口的古西扔去,咬牙切齿地说,“以后再煮冬瓜麻烦把皮削了煮烂点!”
“是!”古西接住冬瓜皮好似得令一般,领着三人往外走,温琴最后转过身从外面关上了门,但她那对如明珠般美丽却如死水般枯寂的眼睛,直到门关上的那刻依然直直地看着危圣,看得我是暗暗摇头不已。
坐在地上,转过脸看着危圣,我实在有点没脸自己爬起来。
“过来扶我。”厚脸皮地冲着长发妖男喊道。
“……”
危圣半天不语,我伸着脖子又与他对视半晌,觉得无趣,就低头用手指按着地上的饭粒,脑子里想着怎么把他手上的戒指要回来。
“女人,你当你是谁?”
“我当自个儿是人!不像你,当自己变形金刚!把螺丝拧开可以直接换条腿?你信不信你再不过来,我就把你的腿废了!”
“哦!怎么废?”嘴上不当一回事,但危圣还是走了过来,蹲下身伸手准备扶起我。
“我把你中间的腿废了!嘿嘿!”伸向他的手中途一转直捣黄龙,捏住他腿间的要害,果然见他瞬间变了脸色,苍白的美丽脸庞泛起了几丝可疑的红晕。
两人僵持在原地,危圣撩人的桃花眼看得我有点心慌,凝视的目光好像要将我吸入眼中一般,他一动不动地任我握着他的宝贝感受它不断高涨的温度,我却想到另一个问题,便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他按住我的手,轻声说:“先洗澡。”
“……洗你个大头鬼啊!我要看你的伤!”我看起来那么饥渴吗?
“……没事。”
“是吗?”我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两手分别移到他的左右大腿上,用力一抓。
“你!”吃痛的危圣脸色开始发青。
“受伤就乖乖躺床上休息,装什么好汉!又没人给你发奖金!”
把门外的四人叫进来,白忍和白峰负责把危圣架回主屋,古西去重新准备吃的,温琴看着危圣裤子上被我涂上的饭粒,神情又悲戚了几分,让我都不想再看她了。
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想着司辰的礼物,干脆就把那套化妆刷送他做生日礼物好了,嘿嘿!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刚打开门就听到几声抽气声,还没等我抬头看清怎么回事,就见一大张被毯飞过来将我从头罩下。
“出去!”
门开了又关,似乎有几个人出去了,我慢慢拉下被毯露出贼溜溜的小眼睛,就只见危圣半躺在床上,空气中飘着药味,看样子伤口是重新包扎过了。我用被毯裹着光溜的身体爬上了床,小心地用一半的被毯盖在他腿上直至腰间,然后取过一边的餐盘放到自己腿上。
“不要在床上吃东西。”
又来?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比起黑帮大哥,危圣更像个男保姆,这个不要那个不好,后来调查了一下他的成长背景,倒也理解了。危圣的母亲原本是一个在酒吧驻唱的歌手,虽然身处的环境复杂,但一直很洁身自好。无奈老天似乎总是喜欢欺负好孩子,危圣的母亲爱上了有妇之夫的花花公子危定伦,被玩弄后抛弃,然后很狗血的发现自己怀了危定伦的孩子,危圣的母亲生下危圣后,遇到了一个为人不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