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洗了澡出来,将她的身子抱到怀里,才发现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她就又睡过去了。俯身下去吻她的唇,吮着那嫩肤不放,手上也不闲着,揉着她胸前的那两只小鸽子,又软又滑,握着就不想放手。
励飒被他弄得从睡梦中醒过来,手划拉着想要扒开他的脸,却被他握着在手心里把玩,当下呼吸困难,使劲的甩头,想要将自己从他口中解救出来。
身上的睡衣早已被他扒了个干净,他的手揉着她的胸有些疼,励飒不禁呼痛出声,口中嘟囔着抗议,嚷嚷着让他把手拿开,女人的胸是身上最为娇嫩的地方,哪能让男人这样粗鲁的对待。
“乖乖,别怕,我明个就走了,今天老公我好好疼你。”傅洌埋在她颈间咕哝出声,不打算放过她。
励飒听到这话反倒是彻底清醒了,闻言抬头问他:“你明天要出门?”
傅洌恩了一声,拇指在她花一般的柔唇上轻抚,很是暧昧。
“报社这几天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我走不开。”励飒怕他再次带她一起出差,赶紧提前表明立场,报社这几天很多突发任务,包法浒发了话,除了红白二事,不希望有人迟到早退。
“嗯,这次你乖乖的待在家,我很快就回来了。”傅洌一手插到她柔软的发间,轻轻托起她的头,在她唇边啜吻。
励飒恩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重新埋入自己的枕头中,闷闷地说:“既然你明天要走了,今晚还是早点睡吧。”
自从那次遭到他那样的对待后,励飒对那事儿一直很是抗拒,虽然他这些日子以来也有碰她,但是她一接触他的身子仍然会不自觉的轻颤。上次的事给她留下了后遗症,导致心里有了障碍。
傅洌当然知道她每次都是力不从心,他一抱她她就想要逃避着往后躲,好像自己的吃人的猛兽一般可怕。眼看着都过去大半个月了还没多大好转,心想着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迟早会往性冷淡的方向发展,得慢慢的引导。
遂又重新贴上去,搂住她光滑柔嫩的身子,咬着她的耳垂儿轻声道:“乖乖,只要你不惹我生气,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别怕,嗯?”
励飒转头看着他,眸中怯意甚是明显,晶莹的泪光似是下一秒就会滴出来,泫然欲泣。
“傅洌,我身上疼,你别做了,好不好?”她有些哀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希望他能大发善心放过自己。
看了他没什么明显表情的脸色,励飒接着道:“而且你上次给我拿的药又没了,我怕,我怕……”
她喃喃着,有些说不下去,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垂了眼看着胸前的蚕丝锦被,贝齿轻咬下唇,很是惹人怜惜。
傅洌叹息,一个翻身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趴着,边轻抚了她的头发边在上面亲吻,闻着那丝丝飘逸的香味,心下一片了然。
她身上哪里还会疼,那些药愈合能力极好,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天,他每次一碰她她都只会哭,像是一个娇气宝贝。就是做了也都做的不顺心,心下也是颇为烦闷。
今天他是下了决心要成事的,听了她那蹩脚的拒绝理由,只得耐心的解释:“我明天就给你再拿几颗,这下放心了?”
励飒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嘴,顿时所有的话全都吞入腹中。
“啊,好疼!”他的手总是那么大力,当她的胸是包子啊,那么使劲。
“哪儿疼,这儿?”傅洌一路吻到她的锁骨处,空了一只手出来轻点她锁骨,又继续下滑,停在她那极为娇小的软嫩顶峰,手指轻点,满意的看着它挺立。
“嘶!”励飒倒抽了口气,把他调戏她的手弄到一旁,口中不满的咕哝:“很疼的,你别碰。”
他果然住了手,却又立刻吻了上来。热热的气息袭上□在外的肌肤,让她浑身一颤。
傅洌凑近仔细看看那对小鸽子,可怜见的,真是有些红肿,大概是前几天太不知轻重了,所以她才呼着喊痛。唇凑过去舔吻,冰肌雪肤吸入口中,爽滑美妙。
傅洌经验老道,没一会儿就把励飒这个青涩的菜鸟撩拨的不知云里雾里,身在几重天。
他炙热的昂扬在她腿心试探着摩挲,一手探下去,指尖轻触湿滑,顺着柔软一举□去,里面紧致的包裹顿时让他舒爽着叹息。
励飒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倒也没有特别的不适。前些天他做的时候老是没有耐心,上来就想要占有,弄得她特别害怕。
芙蓉帐暖,一室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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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莹衫急吼吼的给励飒打电话,在电话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约她出来见面。
励飒到了约定好的地点,才看到好友愁眉苦脸的坐在那儿,很是惨淡。
“励飒,你可来了。”祝莹衫看见好友出现,赶忙拉她坐下。
“什么事啊这么急,你在电话里也不肯说。”
祝莹衫觉得这事很难启齿,却也没有一个能商量的人。周围的其他好友大都还没结婚,又不能告诉自己的父母,他们知道了一定不肯同意,想来想去只能将励飒喊了出来一起商量。
她压低了声音,道:“励飒,我可能怀孕了。”
“什么!”励飒很是震惊,反应过来立刻问她:“你不是才结婚半个多月,怎么这么快就确定了?”
祝莹衫这才告诉她,当初在外面被那人找到的时候,他就强行占有了她,后来又把她带回京城和她结了婚,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