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抓我!”段麒泽被两个侍卫押住。
“凭什么?就凭你写状纸企图诬陷郡侯卖官。押进去,明日拉去砍了。”管家吩咐完要走。却突然被拦住,抬头一看,是一个黑色长衫的面上冷然男子。“你是谁,敢拦本大人的去路。不想活了你!”
话刚说完,男子微蹙了眉,一抬手将他的胳膊反折过去。“你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面前出现了一双看似很华贵的靴子,可以看出此人的身份显赫。张礼抬头刚要看,被身后的黑衫男子重新压了回去。
“哎,疼疼疼,轻点。我是郡府的管家张礼。敢问阁下是谁?”
男人冷嗤一声:“郡侯府的管家这么大权力?想抓谁就抓谁?想砍谁就砍谁?你们家郡侯身为澜溪郡的父母官,不仅不替百姓伸冤,竟玩忽职守,在屋里睡大觉?这郡侯做得好啊!”御墨钦句句带刺,面色阴沉。
“我家大人哪是你等议论的。你到底是谁,有本事报上名来。我家大人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啊啊!轻点,轻点。”话刚说完,隽翼便一个使劲差点把他的胳膊拧了下来。
御墨钦抬腿进了郡侯府。坐在大堂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