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胤鸣大方一笑,也不予理会,直接道:“你们先吃饭,待会打牌记得叫我。”说完,拉著从云手就要离开。
见他一脸猴急样子,牌桌上几人淫笑著盯著从云臀部,“行,那兄弟好好快活快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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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将从云拉到一间潮湿小房间内,粱胤鸣一改刚才懒散笑容,严肃地问道。
“这几天你都在这种地方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云忍不住开口问。
“嗯。”粱胤鸣随口应道,吐出心中疑虑,“邬岑希最近不是天天盯著你?”
“昨晚喝醉以後不小心吐到他身上,他气得甩手离开,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我是一个人过来的,不会有人知道。”
“那手下那五匹狼?”
“也不在,可能为了明天去澳门做准备。”
“澳门?邬岑希去澳门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从云摇头,望著粱胤鸣低头认真倾听模样,突然有种想要跟面前这个男人发牢骚冲动。
“邬岑希这人好难伺候。”
“哦?怎麽难伺候?”粱胤鸣跟著她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