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自然是知道的。
她先爱月一步出去,走到那些女人中间,十分激动:“哎哎,我看到她在里面吃避孕药诶。”
刚刚散开的女人迅速又聚起来,七嘴八舌:“哇,是跟顾总?”
“不像吧,顾总一路对她恭恭敬敬的。”
能让顾崇都恭恭敬敬的人,其中一个女人瞪大眼——“那是跟先生!”
此言一出,女人们心里像是突然炸开花。
“不是吧,先生现在喜欢这么清纯的?”
发问的刚入职不久,“先生以前喜欢什么样?”
“江琳呐,kategh……”
那人捂嘴,“——那个维秘天使!”
“——嘘!”
爱月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经过她们,走进了会客室。
那些女人更是认真地在她身上打量,知道了这种事,总有人忍不住想象,“真瘦,先生一只手能掐断她的腰吧,可怎么受得了哦?”
“……你在想什么?”
“嚯嚯嚯……”
……
很快那位总监过来了,带着爱月进了机房,顾崇全程陪着。
完事出来,也已到了下班时间,顾崇直接将爱月送到地下停车场,向前走着,蓦然便看见应绍华站在那里,一身她为他穿上的妥帖西装,高大而英挺。
他温然笑着看她走近,侧身一步,为她打开车门,优雅欠身,像个骑士那样。
爱月走到他面前,嘴里像是含了蜜,笑得不能再甜,“等我啊?”
应绍华握住她的手,拉她到近身,“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先回家。”
“我还以为你等我一起回去。”
他稍稍低头,“知道你离得那么近,不忍心不来看你一眼。”
更不忍心不吻她。
顾崇侧目后退几步。
吻完了,应绍华又说,“晚上有个慈善拍卖,你跟我一起去,到时我先回家接你,再一起过去。”
爱月皱眉——她又要去买衣服了,她怏怏地,“怎么这么多突然啊……”
“不想去?”
“不是,”当然不是,“……我这次回来跑来跑去的,没带什么衣服。”
应绍华放开她,握着她的手左右看了看,说,“这样就很好。”
“好什么好……”上班穿的,够素了。
“这样就已经很……”他只顿了瞬,唇角舒展笑意,“惊为天人,艳压群芳。”
爱月涨红脸,一颗心怦怦直跳,甜蜜之余却忍不住问:“应先生,你真的知道这两个词的中文意思么?”
“当然。”
……
爱月还是要去买衣服。精致成衣琳琅满目,她忽而想起早上为他系的那条香槟色领带,便一心去寻一条香槟色的裙子。
买到裙子,又发觉脚上的鞋子不合适,再进了鞋店,柜姐看出她着急又不在行,忽悠她买了双最贵的。
贵就贵吧,贵了好看。
女人啊,为了成为男人眼中那道闪烁的光彩,什么都是舍得的。
买到了裙子和高跟鞋,火速赶回家,把妆洗掉,再重新画个更精致的。
应绍华掐着点回到家,直接在门口等着了,连车也不下。爱月下楼时,他想了想,还是走出门去,打开车门迎她。
这一下,下对了。
应宅大门出来分车道和步行道,步行道是一段阶梯,应绍华看见一个窈窕纤瘦的女人从门口步出,一身长裙至小腿肚,厚纱面料的裙摆半透,香槟色的,与他的领带相称。
再往下看,细跟的高跟鞋衬得她双腿更加细长。
爱月在第一级阶梯落了步,应绍华心头一紧,下意识向前,只见她稳当落步,姽婳而下。
终于走到台阶下,她抬眼看他,莞尔走来。
应绍华抬起手,爱月走到近处,将手送入他掌心。
他细致赏着她,眼中潋着的惊艳,不遮不掩。
爱月发顶三七分,多的那边散在肩头,另一边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优雅而妩媚。
应绍华看得入神,一时无话,她穿着高跟鞋,稍一抬头便能触到他嘴唇,故意逗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他怔了怔,勾唇浅笑,答:“没见过仙女。”
她更凑近:“谁教你嘴这么甜的?”
“为了讨好老婆,自学成才。”
应绍华看她突然笑成了个二傻子。
他说:“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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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平山下来时,天色已暗,维港两岸五光十色,她像个贵妇,白天雍容,夜里妖娆。
车子往东开,穿过红磡海底隧道,来到九龙半岛。
拍卖会在尖沙咀的一家酒店举行,酒店外观呈门字,中间主楼高耸,通体白墙,风格欧式,门口边界不明显,一路都是熙熙攘攘的游客。
进了大堂,还是以白色为主格调,天顶复古浮雕琳琅满目,酒店虽有近百年历史,历经了香港的盛衰沉浮,却依旧珠光宝气,璀璨崭新。
这不是林爱月第一次来到这家酒店,大三时和夏朵来香港旅游,也是住的这里。但不像今天,坐车来到门口,有人给她开门,鞠躬迎她,她男朋友站在一旁,等她上前挽住他,然后一路有人簇拥着往里。
当时两人拖着巨大的行李箱,从罗湖口岸过关,做了一长条地铁,气喘吁吁来到酒店门口,正巧有辆车也到,礼宾便自动无视了走路的她们,只管给车里的人献殷勤。
今天倒是转了风水。
有人将他们引向露台餐厅,拍卖会占了整层餐厅,在中央布置有一方高台,用以主持。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