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外形紧结匀整,呈青略带褐色,较为油润。”说着端起茶杯嗅了一下茶水,“搪塞橙黄清明欠匀净,具有天然花香,香气不浓。这是武夷岩茶中历史最久的品种之一‘奇种’。”
言语心道:刚刚自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吗?她没想到,一向以粗鲁形象示人的武将,居然也能像文人雅士一般懂得赏茶品茗。
言语此刻的表情,陆予骞很不满意。他冷着脸问:“怎么,我不能懂茶?”
陆予骞这双能时刻洞察人心的厉眼,令言语很是头大。她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您精明神武,火眼金睛,哪有您不懂不知的事。”
这番满嘴胡扯的恭维之话,听的陆予骞蹙起了眉头。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听到她冠冕堂皇的奉承他,他就觉得刺耳难受。
他懒懒的抬起眼皮,语气不悦地道:“以后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言语错愕的望着他,呆呆地点了点头。
他看他一眼,和煦春风般微微一笑,抬手拍拍她脑袋,一本正经地说:“乖。”
后来,言语怎么想怎么觉得,他的音容笑所对的对象不应该是她,如果换成一只宠物狗画面应该更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表白两个宝宝,情话技能却不合格,这可怎么办?
阿幺,小9(ed1989),此处无声,却埋藏了千言万语。啥也不说了,我的心拿去。【一次撩了两,我不是故意一心两用。表打我。
☆、瞠目
临近响午,郑王殿下终于姗姗而来,他来茶楼时,怀里抱了一只养蛐蛐用的罐。
他献宝似得给他们两人展示,他新入手的宝贝。嘴里啧啧称赞道:“你们看这质地细腻润滑,你摸摸看。”
话说着抓起言语的手,贴上他的宝物,一脸期待的问:“怎么样,像不像在摸处子光滑柔润的肌肤?”
一句话把言语闹了一个大红脸,她的手不尴不尬的放在蛐蛐罐上,浑身的汗毛直挺挺的炸了起来。他不是去斗鸡了么,怎么弄了个蛐蛐罐回来?
郑王殿下急于得到肯定,急吼吼的催促道:“到底像不像,你给句话啊。”
言语把手从处/子肌肤般细滑的蛐蛐罐上抽回来,表情不自然地答:“呃……像,像……”
“欸,小语,你摸过处/子没?”冷不丁的郑王殿下一脸坏笑,且充满好奇的来了这么一句惊世神语。
言语感觉,她好像被晴天霹雳击中,霹雳把她被劈的里焦外嫩。
说到言语的性别问题,这是令陆予骞觉得十分可笑的一件荒诞事。当初他八哥被鬼遮了眼,语出惊人,上来就叫她“小子”,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八哥是哪只眼睛看出她是男人的。她除了个头比一般姑娘高一星半点,从里到外从言行到举止,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姑娘!就算是个瞎子,摸摸她的手骨,也能知道她是个姑娘。
陆予骞沉默不语,冷眼观旁身侧两个傻缺。说实话,他还挺好奇,言语到底会怎么回答。
这时楼下说书人,正在讲述不久前,昱齐两军的那场恶战。他眼睛一直盯着楼下说书人,状似无心的玩弄着手里的茶杯,貌似是在听说书实则静等言语的回答。
言语真不知道,该说郑王殿下什么好?他可真是一个心直口快,性格爽朗不拘小节的人呐!问她摸过处子没?算是问对人了,她不但摸过,而且每天都能摸到呢!不过,恕无可奉告。
她尴尬的摇摇头,“在下并未有过婚配。”
男人到了这个岁数居然还未摸过女人,郑王殿下表示很是同情,他安慰似得拍拍言语的手臂。
适时,一直专心致志的陆予骞,慢悠悠的帮言语添了些茶水,状似随意地道:“没娶妻,摸摸自己也是一样。”
这话一出,言语一怔,而郑王殿下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表情看着他九弟。他以一个过来人的口气说道:“男人那粗糙的皮肉,怎么能跟女人雪玉做的骨肉相比?那感觉……绝对的,天壤之别。”
要说他这九弟也是可怜,都这个岁数了还没摸过女人,不知道男女的差距在哪儿。
谁知郑王殿下话音一落,言语愣神之际,脸颊竟被人春风拂柳枝一般摸了一把。此人摸完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颇为意味深长地道:“确实有所不同。”
言语瞠目结舌。
郑王殿下则扶额叹息,苦口婆心劝道:“九儿,回去选位王妃吧!小语这皮肉确实不错,就是放到女人堆里也不次于她们。但是,他毕竟不是女人啊,回头你娶了王妃,就知道男女皮肉差别在哪啦!”
言语觉得郑王殿下这话,貌似十分中肯,实则不对,在女人里她的皮肤也算好的。可惜依眼下她现在的身份来说,她不能为自己辩解。也许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理作祟,她顺道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
陆予骞看她言语点头,目光不屑地横了她一眼,轻声训斥道:“你点什么头,男女之事你懂的?”
言语愕着双眼看陆予骞,结果又被他瞪了一眼。她莫名其妙,很是无辜的摇了摇头。
郑王殿下同情心泛滥,瞧瞧身边这俩雏儿,真是可怜呐!
陆予骞懒得理他们两个,转头看向一侧,忍不住蓦地笑了。
言语看到陆予骞含笑的侧脸,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这回不止被他在语言上调戏,还被趁机在皮肉上也占了便宜。
从古州城回去的第二日夜里,营帐外鼓声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