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半真半假的调侃她,“当时高茁说你像姑娘,我还觉得他瞎了眼,这些日子接触下来,我看着你也像个小丫头!嗳,你不会真是姑娘吧?那样的话,可糟了!你也听到郑王说的了,我这身子可是替我未来的王妃守着的,清清白白从未被女人看过。”
话说着,他隔空点了点她,“你,不光偷看我沐浴,将我从头到脚看遍了,还脱我衣裳摸我来着。你说这事怎么办?既然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指定不会亏待你。可是你也得对我负责,丞王妃这个位子还空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短小,但我很精悍。抱头快跑......,
☆、生娃
言语的心,本来沉重的已坠到涯底,等完听完陆予骞的前半截话,她的心又猛地一跃而起,跳脱到了天上。
而此刻,是不上不下的悬挂在了半空中。她把他看遍了?脱他衣服还摸他?
他还真是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脑子被驴踢的失忆了吧!
她抬起头,刻意含胸弓背,动作怪异却装作气势如虹。她高昂下巴反驳解释道:“我说过那天我睡着了,您脖子以下的任何部位我都没看到,包括您的脸都没看清。如果我看到了,就让我长针眼瞎眼!再说脱衣裳,那不是您说胳膊疼让我帮您的么,就解纽扣时碰了一下您脖子,怎么能说我摸您呢!”
说到后面,她开始换上一种很委屈地语调,期期艾艾地说:“王爷,咱们都是男人,被认作女人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羞辱,不用我说,您也能体会到。我六岁那年父亲就离世了,自小跟着祖母和母亲长大,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自小没接触过几个男人。可能是这种原因造成的罢,我在某些方面有点娘气。这些我也知道,我正改变呢,你们不能因为这样,就说我不是个男人,太侮辱人了!”
她从来没想过,跟大昱的任何人有过多纠扯。且不说她现在以男人身份自居,就算身份是女人,她也从没想过跟谁有感情上的纠缠。
因此,她离开之前,一直以男人身份待在他身边。
陆予骞并不清楚言语的心思,只当她是害羞了。
他脸上表情狰狞,强忍着没笑出声。心道:这丫头还挺能编会演的,像是那么回事,尤其是说到六岁丧父连哭音都听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六岁丧父,如果不是的话她也真敢说。
虽然知道她是姑娘,也看过她的身子,但如果她坚持拒绝承认自己是姑娘,陆予骞也不好当面戳穿她。毕竟又不能上前扒了她衣裳,或者说别装了我见过你的身子。
横竖未来的路还很长,又不是要立刻迎娶她,她愿意做男人就做男人。什么时候愿意做女人了,换回女儿装就是。
他右手握拳抵在唇边,为了掩饰笑意,故意轻咳一声,“行了,行了,别委屈了,我不就那么说说嘛!你知道自己是男人就行了,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男人柔软一点更招姑娘喜欢。那晚我听到郑王说要给你置办个小院,即这么我也不能亏待你,我给你娶房媳妇罢,你想要几个?”
说话的过程中,他几度忍不住就要笑出声。
言语差点被自己一口唾沫给呛死,她请她八辈祖宗去谢谢他。她恨不得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问候一下他那迷人的漂亮脸蛋,打他个歪嘴斜眼,打的他三天说不出话来。
可人家是好意啊,她得笑着接受,她抬起头对着他感激地笑笑,“谢王爷关心,您的好意我感激不尽,可是,我连养活自己都困难,不能连累姑娘跟着我受苦受累。”
陆予骞玩心上来不依不饶,他很是郑重其事的告诉她,“再穷也得娶妻生子啊,你有为你们言家延续香火的责任。回去后你就到我府上去,我短不了你吃喝银两,娶妻这事不用你操心,我帮你大操大办。”
言语心道:娶你个大头鬼,我们言家延续香火的问题,用得着你操心吗!但是,王爷同你说话,即使再想掉头走人也得忍住,何况这次不同于闹翻那回,这回人家好心要帮忙张罗人事大事,没有翻脸发火的道理。惹恼了王爷后果很严重的,日后还得指望他金口放行呢!
她继续同他周转,“在下虽不才,但对于娶妻这事有自己的想法。于我而言,这一辈子最美的事,莫过于得一心人共白首。我在等着属于我的姑娘出现,所以不想草率娶妻。倒是王爷您,您年纪也不小了,府里应当有位王妃帮您料理起居。我听郑王说,他最大的孩子已满七岁。您看他行八,您行九,您也不能太落于人后,是不?”她决定把事引到他身上去,否则不定哪天,他真一厢情愿的要帮她娶妻,那可如何是好!
得一心人共白首,陆予骞赞同她这个想法。他眉头微蹙,装作纳闷地问:“生孩子这事,还得像比赛一样,看谁生的早看谁生的多?”
言语轻叹一口气,稳着性子同他说,“那倒不是。愿意生几个,什么时候生是您和王妃的事。”话毕言语直想咬舌自尽,她闲的吧,跟他说这些事做什么!
陆予骞接话的迅速惊人,只听他说:“那你觉得生几个合适?”
言语不想再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她打了个哈欠,试图尽快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她说:“这是您和王妃的事,外人说什么都没用。”
就在言语觉得话题已经无法继续,该是说声道别的时候,竟又听到他说:“这不还没有王妃么,假如你是王妃的话,你愿意生几个?”陆予骞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