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铮露出一个瘆人的笑来,道:“李景瑜,下次见到他,我一刀要将他六脏戳烂了,心不小,可惜脑子不够的蠢货。”
“他在京中一开始可是没有什么人搭理的,现在估计如鱼得水了吧?!”李君玉道:“一个讨厌的人罢了,只会些上不了台面的阴谋诡计,成不了气候的……”
“这是自然,他拿不回云南,只能受人摆布,岂有气候可言,现在估计也就只能巴结巴结后宫和宦官……”清云峰峰主笑着道。
李君玉道:“君瑜曾说过,仁义才是最大的阳谋。天下将分,若只一味搞阴谋,岂能成事?!”
清云峰峰主大笑道:“讲仁义也需要资本做底线的,只有郡主坐拥兵马为一方霸主才能有仁义的资本,在京中之人,也只能使些阴谋诡计了……”
李君玉听了也不以为意,只道:“无论阳谋还是阴谋,最重要的不是手段,而是目的,君瑜在京中为我费心筹谋,不知浪费多少心血和智计,无论他为我做了多少,我都知道,他付出了太多……”
“他一定内心十分煎熬,他本是个清冷善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