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加入了意大利设计师的灵感,领口缀上一圈精致的小珍珠花,碧绿如水的翡翠做扣,开叉部分的设计更是含蓄与大胆的结合,,纤腰yù_tuǐ,凤眼樱唇,很典型的中国女人,大波浪卷发衬得她的瓜子脸精致优雅。
初看只觉得是个美貌妖娆的女人,可是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个女人是化过妆的,,女人都爱化妆,年轻女孩是为了漂亮,老女人却是为了年轻。
她慵懒地歪在沙发上,高高翘起yù_tuǐ,放在沙发背上,头垫着沙发扶手,手里捏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香水烟,轻轻吸了一口,红唇啜成可爱的圆,烟雾便溢了出來。
即便是请了再高明的化妆师,來之前在脸上涂抹了五个小时,精雕细琢,甚至连那细细的眼尾纹也变得平展光滑的,整个看起來像二十岁年轻貌美的女孩。可是她眼中无尽的沧桑出卖了她,,那氤氲着仇恨、哀愁、凶恶的眼神,是化妆品无法遮盖的。
帛宁看着她抽完了一支烟,才开口:“你來干什么?”
女人挑眉,轻笑:“哦呀,听说亲爱的儿子來到自己的城市,做母亲的來看一眼也不能够吗?”
“我们之间,沒有那种恶心的关系。”
与女人故作淡定的样子不同,帛宁几乎是毫不客气,**luo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种话还真是让母亲伤心呢?是不是刚才我接了电话,让你的小情人误会了,才惹得你这么不高兴呢?”
面对这种暧昧却深藏含义的暗示,帛宁并沒有直接应答,他冷冷看着女人,似乎要戳穿她的伪装。
“裴心,我的母亲早就在多年前死去,你又是谁呢?”
正文第二十四章逼迫
白非衿重重合上手机,拿起就要往地上摔,可是心念一转,她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又放了下來,在桌子上捏了又松,松了又捏,指尖已经泛白。
连翘早就注意到了,低声问:“怎么?”
白非衿怒气冲冲地看了他一眼,将手机递还给他:“沒什么。”
任谁也能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连翘接过手机,两人的手指轻轻碰触。连翘心中一动。白非衿的手指微凉,纤细,柔若无骨,只是那么一碰,好像电流窜进血液,浑身舒坦又紧张。
可是白非衿好像全然不知,呆坐在位置上,过了许久脸上的红色才慢慢褪去。
她本來是想打电话过去将帛宁大骂一顿,沒想到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很好听的女人。而且听背景音,帛宁明显刚从浴室出來,说不定两人刚在卧室里鸳鸯缱绻,红被翻浪……那一刻她惊呆了,她的心很乱,无依无靠,一时间又像被刺扎了一下,疼,却不能伸手去抚慰。
她气急了,头脑晕乎乎的,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可是等到神智清醒,她却只觉得可悲和痛苦。因为仅仅是听了女人的声音,她的心中就生出无限的怒意与醋意。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帛宁的房间?两人已经在一起待了多久?帛宁一向警惕,且有洁癖,不可能允许他人碰自己的手机,为什么她能碰?……
许多问題,但汇在一起,则成了一个越滚越大的疑团,沒有解。
“白小姐,下來用餐吗?”仆人细声细气地隔着房间门问。
“谢谢,不用了,我不饿。”白非衿裹着被子,微怔。
仆人下楼,看到一脸肃穆的管家,摇了摇头。管家叹了一口气,命人收起一桌子饭菜,看着银质餐具全部端下去,他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连续过了好几天,白非衿就在草木皆兵的状态下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自从出了一趟门,失魂落魄地回來后,她就很少下楼了。
帛宁临走时,特意嘱咐过要好好照顾白非衿。她身体虚弱,必须要好好调养,否则以后会落下病根,是一辈子的事情。他才走几天,白非衿就这样怏怏不乐,不吃饭不下地,这可怎么是好。
管家心急,不得已亲自上楼问候。白非衿只是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什么话也不说。问紧了,才轻轻笑着安慰管家:“我沒事,就是不饿,不想吃饭。”
连翘听说后,一天趁她下楼走动,拦住她:“你是因为帛宁才这样的吗?”
白非衿脸色苍白,“我因为谁怎样,与你无关。”
“你爱上他了?”连翘逼近一步。
“你说什么?你……呵!”白非衿哑然失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
“你瞒不过我。接了那个电话后,你就成了这样,他对你的影响已经这么大了吗?白非衿,你看清楚,他不会爱上你的,他只是在戏弄你,控制你,让你跟着他的思维走,直到你失去自我,彻底爱上他。”
“我再说一遍,与你无关!”白非衿虚弱地一晃,忙扶着墙壁才沒有倒下:“我不会爱上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连翘目光灼灼,逼迫着她:“说!”
正文第二十五章爱上帛宁
白非衿眼光飘忽不定,嘴唇动了动:“只是……”
只是什么呢?
帛宁对她的影响,的确超乎任何人。这是爱吗?她爱上帛宁了?在经过这么多痛苦与挣扎后,她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自卑自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了吗?
她在心中问自己,是这样的吗?
外面阳光明媚,和风温暖,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寒冷呢?
因为她的答案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