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步亦趋,她察觉有异,一个极速转弯弯进一条小径,试试那部车是否真的在跟踪自己。
弯入小径不久从照後镜里她又看见方才那部白色轿车──不会那麽凑巧刚好同路线,这条路是要通往公立墓园,要不是她曾经为了视察工地也不会知道这条杂草丛生的产业道路。
路愈开路愈小,人烟愈来愈荒凉,後头那部车依然紧追不舍,车速不快都正好可以看见她车的尾翼。
就算要摆脱那部车也得等出了产业道路,狭宰的小径连超车都难更别说掉头了。
她实在猜不出後头那部车的企图……当然,或许真的那麽恰巧,後方那部车的目的地就在这条路上。
可是,原来那部车原本远远跟在後方,却愈开愈靠近,几乎快撞到她的车尾,她加速,後方跟著她加速,逐渐变成两车追逐。
她惊慌得不时转头看那部疯狂紧追不舍的车辆,油门愈踩愈用力,她握紧方向盘害怕一个散失掉进旁边的沟渠,还是开入稻田中……她不断加速,油门踩到100,看得她胆颤心惊,再加速下去,她想下一个转弯她铁定会被逼到稻田里……
碰──後方那部车竟然加速冲撞她──
『啊……』她吓得惊声尖叫,连人带车冲向已休耕的稻田里──
方向盘的安全气囊在猛烈的撞击下爆裂开来,她被撞得有点昏了头,车轮陷入泥土里──她伸手揉著被撞痛的额头,那部车简直跟她有深仇大恨般,简直想至她於死地,竟然将她从路面上撞飞过一米宽沟渠,整个车头像倒栽葱般的卡入松软的泥土中。
她看见车子的引擎盖被撞得凸起,打开车门爬了出去,看见车身几乎变成废铁,幸好身上除了额头上的一个肿包并无大碍。
惊吓过度瘫坐在田地上,看见冲撞她的那部车走出来了两个大汉跳过沟渠往她走来。
她并不认识他们,也想不起来自己跟谁结过怨,为什麽他们冲著她而来?
直觉叫自己赶快跑,可是她的双腿竟然害怕的瘫软完全使不出力量,她像狗爬式的往前爬了几步,却很快的被他们追赶而至。
其中瘦高长得獐头鼠目的男人像捉畜牲般一把用力捉起她的头发,眼露凶光像对她咆哮,『臭婊子,还想往那跑──』又往她趴在地上的大腿踢了一下。
瞬间痛得唉声大叫整个人趴在泥地上,『放开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呸──臭婊子,我看是你是找错男人了吧,哪个男人不勾撘,竟敢勾搭我大姐头的男人,你简直不要命了。』身材中广挺著肚腩、下巴长了杂乱胡渣的男子对她不屑地吐了一口痰。
『你们是谁?』蒋姿芹被獐头男捉住头发,像狗一样全身沾满泥泞、狼狈不堪的趴在田地上。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来的目的才是重点。』胡渣男摸著下巴的胡渣,吹胡子瞪眼说。
『你们想干嘛?』蒋姿琴怒目睨视他们,奋力想爬起来,却又被獐头男一脚踢跪在地上,她又痛得哇哇大叫。
『你给我安份一点。』獐头男一手将她的双手箝制在身後,让她动弹不得,以防她逃跑。
『放了我──』她用力嘶吼。
『要看我们大姐愿不愿意饶恕你再说。哈哈哈……』胡渣男说著说著放肆大笑,轻蔑的盯著她胸前的那两团浑圆肉球。
『你们到底想干嘛?』他的猥亵的眼神让她浑身寒栗。
『想干嘛?』胡渣男蹲了下去,用手勾起她的下巴,『问得好!干嘛?不就是想干──你吗?』说完他站起身来兀自哈哈大笑,轻浮的简直就像只满脑袋装满精子的yín_chóng。
『你敢?』蒋姿琴提起头用犀利的眼神瞪著他,咬牙切齿的说。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他嘴角竟是淫笑。
『你们简直是畜牲不如……』蒋姿琴忍不住破口大骂。
『畜牲?──』胡渣男又蹲了下去,看著她,『要不要试试跟畜牲xìng_jiāo的感觉啊。』
『你龌龊──』蒋姿琴再度大骂。
胡渣男呸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往蒋姿琴的脸颊挥过去,『臭婊子你有多乾净,不就是个爱让男人上的臭婊子。』
蒋姿琴被挥那麽一巴掌脸颊顿时红了一大片,眼泪不自主的飙出来,『你们到底是谁?是谁叫你们来的,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的气焰彷佛被那一巴掌打飞掉了,换成哀求。
『放了你?没那麽简单,要看我大姐头是不是消气了。』
『你们大姐头是谁?我又不认识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蒋姿芹心生恐惧,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她实在想不透。
『放你?其实也很容易,那就看你是不是诚心诚意的认错。』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说起周文弘那个龟公你应该就懂了。』
『你们──』
『你最好离他远远的,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你们想怎样?』
『想怎样?问得好?』胡渣男斜睨著她,『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哈──』
『你……』蒋姿芹开始颤起抖来,『……怎麽这麽低劣……』
『哈哈哈──我就是低劣的下等动物……』胡渣男盛气一把撕扯下她的裤子。
『你想做什麽?』她身上的长裤被撕裂褪下,光滑的大腿露在寒风中。
『哈哈哈──』獐头男看见她的yù_tuǐ毕露狂妄的大笑。
『你想做什麽?』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