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袅拿着笔的手一抖,感觉盯着自己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她不敢回头,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
箫袅此时心里很乱,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道:“没有。”
葛非澜看着她额前的薄汗并没说什么就退出了房间,还好心地为她合上了门。
门一关,箫袅的身子立刻松懈□来,呼出一口气,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稳了稳神专心致志扑到书本里。
葛非澜想起萧袅额头上的薄汗,招来黎叔,轻声问道,“她都干了什么?”
黎叔竖在一旁,面上闪过一丝犹豫,终究毕恭毕敬地开口说道:“才刚进门不久。”
葛非澜听了,双眼不经意间眯了眯,面上忽明忽暗地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说完,侧着身转过头,朝萧袅紧闭的房门不经意地看了一眼。
兰意涵今天值的是晚班,回到家已有些晚,钥匙插啊进锁孔里轻轻转动,大门一开,客厅里一阵欢乐声哗啦一下挤进她的耳朵里,兰意涵眉头皱了皱,听到一个让她不愉快的人的声音。
推开门进去,葛非澈和自己的父母坐在沙发上,看到门口响声,齐刷刷看向她,葛非澈倒是起身向她迎过来,“回来啦。”
兰意涵先转头朝父母唤道:“爸妈,我回来了。”说完后才侧了侧脸对葛非澈点了点头,身后两位老人也跟着起了身,“意涵,时间不早了,你和阿澈聊聊,我和你爸上去睡了。”
“意涵,明天你又是晚班?女孩子上晚班不好,我叫王科长给你换换。”兰权昊面上倒是慈眉善目,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是兰意涵的父亲,也是和女儿同一个医院的院长,早习惯了发号施令。
等客厅只剩他们俩人,葛非澈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兰意涵转身去看他,“你今天来有事吗?”语气里有些不高兴。
葛非澈对她的态度嗤之以鼻,心道:你不就想来的人是葛非澜么?
他起了身,将她往卧室拉,一边说道:“我们进去说。
待进了卧房,门一关,葛非澈就将兰意涵抵在门后,二话不说低头啃上她细白的脖子,兰意涵用力推他,“你干什么?”
葛非澈从她颈间抬头,似笑非笑道:“你想让你爸妈在楼上都听见,我不介意你叫多响。”
“你今天怎么这么心急?”兰意涵皱眉,用怀疑的眼神审视她。
葛非澈撇了撇嘴,兰意涵这么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生生地将他在萧袅那惹起的欲啊火浇去了一半。
兰意涵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什么事,起来说话。”
葛非澈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了兰意涵的嘴巴,双唇相触,脑海中却想起了在自己车上,萧袅那柔嫩绵香的身躯和娇嫩的双唇。
呼吸渐渐加重,葛非澈心急火燎地将她衣物除个干净,又将她翻了个身面朝门板,穿过胳肢窝捏上她胸前的软绵,兰意涵身型窈窕,胸部不如萧袅那般鼓鼓地引诱人,一掌不到。
他拉开自己的裤链,将青紫的巨龙放了出来,用一只手扶住,在她门口蹭了蹭,出了水才缓缓挤进去。
兰意涵嘤咛一声,感觉到他的抽动,好一会才把被他弄出的声响压抑住,“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葛非澜吧。”葛非澈话音刚落,兰意涵听得身子又是一震,被他抵在门板上任他律动,竟然呆愣住了。
葛非澈不再废话,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自己的小侄女,很快就将自己的yù_wàng发泄出来。
葛非澈坐在四角沙发上,看着兰意涵颤着身子擦拭交啊合过的地方,接着又裸啊身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缓缓开口道,“要不要我帮你,让你嫁给葛非澜?”
兰意涵停住了拉了一半的拉链,惊诧地看向他,想了一会,皱着眉头问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葛非澈从沙发上起身,踱步朝她走近,一手伸过去,帮她缓缓地拉上拉链,他专注地看着衣服上的拉链,“我自然有我的考虑。”
葛非澈拉开房门就要出去,兰意涵看着他就要离去的背影,皱着的眉头突然一拎,两眼睁大,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难道你.......”
葛非澈听到她的话,突然一转身,在卧房的外面,突然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兰意涵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一刻,葛非澈站在灯光下,原本和葛非澜相似的俊脸,增添了邪魅狂狷的气质,竟然让人痴迷的挪不开眼。
早上七点,却没有阳光,风刮过,卷起地上的树叶飘向远处。
萧袅跟着葛非澜走出屋子,一抬头,灰蒙蒙的天空像要压下来一般,阴沉的可怕。
萧袅转而去看眼前的葛非澜,他绷着脸打开车门,那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萧袅只觉得全身一冷,瞬间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晌午。
葛非澈盯着液晶屏幕上的绿色数字,又是挠腮又是抓头,最后气恼地将手砸在办公桌上。伸手按下电话按键,嘟一声,内线一接通,吼出声,“叫融资部经理上来。”
几分钟不到,融资部总经理已经站在他面前,葛非澈叫人打出来的一叠股市交易价格单朝他用力甩去,那满屋子的白纸哗啦啦啦地飞舞,旋落。
葛非澈起身,破口大骂:“你在搞什么东西!?叫人吃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融资部经理犹如犯了错的小孩,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鼓起勇气小声指正道:“总裁,丽华国际的股价都是由您一手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