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印证。

“……”他眼底闪过一抹疑惑，虽然很快，但是我捕捉到了。

嗤笑着松开手。笑自己装傻，不肯面对眼前。他不是，我一直知道不是吗？可是我真的要疯了，要疯了！

在他欲言又止前，转身背对他，收拾好情绪，淡淡的岔开话题，“混沌无水，为什么真心有泪？”

“……”没人回答我。

我嘴角忍不住的抽，他在跟我闹别扭？额……囧。

“真心的来历……”

“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子赢猛的打断我。

“你知道我要找人？”我诧异的回头。

他点点头，眼神一黯，看得我心紧了一下。我知道混沌灵们的寂寞……比我更深。他们在这里生存了亘古，个中滋味我明白却体会不到。心中一软，搂上他的手臂，笑颜如花，“我一直在寻找我失散的爱人，找了很久，久到自己都不记得了。不过我也有找你哦！”

“你有找过我？”他身子一震，惊愕的对上我的视线。一双苍青色的眸子重新亮起光彩。

我笑着点头。

他也笑，很满足，很容易知足，就像那个他……只要我眼中有他便会幸福……

“说说你的事吧。”他将我缩在怀里坐在大石头上。在混沌没有男女之防，有的只是本能的亲近，像动物看见自己的同伴会做摩挲的肢体语言。所以没介意他的亲昵举动，我乖巧的缩进他怀里，娓娓说着我的故事。

从穿越到植物人身上，被凤主假扮的贾爹贾妈收养，到被师父带到充满妖怪的清泉镇，因为师父若即若离的情伤离开。从邂逅小牡丹，到在皇宫中度过的无忧无虑的童年，讲了宫变，讲了小牡丹的寂寞，云仙的沉重，尘儿的孤单，讲了自己圣女的使命，因认错人而背着子赢前行，讲了甄心为了和我在一起忍受的痛苦，最终化为人形。讲了子赢*的心脏，任我坠崖的误会，讲了很多很多……直到与若离的巧遇，被老变态抓，若离生死不明，众相公的光化破碎。

他静静的听着，偶尔会发问，比如什么时相公，什么男人女人等很多混沌没有的名词。直到我讲完，他沉吟着，突然低沉的开口，“真心是混沌灵，非灰色，非人。他流的也不是混沌的第一滴泪。”

“哎，我也猜到了他不可能是我家小不点儿，否则你们也不用等我到了才化形。就算他没了记忆也会有本能的。”

“呵……”他轻轻一笑算是回应，只是笑声有些勉强。

“听你的意思，像是知道混沌的第一滴泪是谁流的。”我好奇的唰唰着，尽管爱人的希望再次破碎，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还是让我问出了这个问题。混沌世界不能用常理度之，说没颜色，却也有子赢、姬羽颜、真心这三色奇葩。同样的，说没水也可能有水的。说没有的人只是因为他们没见过而已。

“……”他但笑不语。

“你告诉我嘛！”我摇晃着他的手臂，额……撒娇。

“……”他摇头，眼底划过什么，我没看清，只是觉得好像暖暖的。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吧！啊！我伤心死了！你掉我胃口！最讨厌有话不说的坏蛋了！啊！我死了死了的！”我撒泼耍赖、满地打滚，无所不用其极。他却滚刀肉不怕开水烫，死活不说。扬着欠揍的嘴角，凝着我。正在我嚎啕的声音加大，咧开喉咙的时候，“噌！”他打了个冷战……跑鸟*！

靠！这就受不了啦？我还没使杀手锏呢！呆望着青色消失的方向，以及他带起的一片滚滚灰尘，打个喷嚏，拍拍衣服上的脏乱，嘟囔着起身。一边腹诽着，一边继续我未完的吃灰事业，走哪吃哪。md混沌怎么这么大灰？太不注重绿化了！

走着走着，被铿锵的打斗声吸引。我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猫腰，踮脚，两爪勾起，将偷听事业进行到混沌中来。

只听撩人的嗓音带着七分妖娆，三分愤恨从我隐身的石头前飘出，“哼，当初若不是你偷袭，我怎么会败在子赢手下，你个不要脸面的，现在我化形*了却心愿，可算是有时间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这撩人的声音，不是刚刚化形的红色混沌灵姬羽颜还能是谁？我继续偷听。子赢对收服姬羽颜那叫一个三缄其口啊，不好奇才怪的。对于那种不费力主动往你耳朵里飘的事实，你若不听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只是没想到子赢收服姬羽颜的手段这么不光彩啊，哈哈哈！

“……”半响的沉默，没人搭理他。

突然破空声响起，姬羽颜大叫，“欺人太甚，你往哪走！”接着又是乒乒乓乓的打斗声。说实话，若不是有这感人的乒乓声，我真的会以为其实从头到尾都姬羽颜一个人在玩角色扮演。

就在我兴趣缺缺，听了半天除了打斗之声还是打斗之声，无甚新意时，就听一声妖娆的轻笑，“你露点了。”

“……”打斗声戛然而止，世界静了下来。

我两眼放光的冒出个头，却猛的磕了一下，回头，但见刚才跑路的子赢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一同进行着偷窥偷听的光荣行业！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捂着嘴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我俩跟小贼一般一同向战场瞄去。

但见红衣飘摇的姬羽颜一脸得意，爪子扣在一只细长优美的雪色脖颈上。在看那人的衣衫整齐，哪有一个地方露的啊？嘴角不自觉的*，这个姬羽颜跟我家姬羽颜一样狡诈啊！连这种招数都能用上，果真是高手，高手，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