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撞到了最多也只是直接走开,原本该做什么的人还是继续。
反倒是楚夏和炎的反应很大。楚夏性子矜持,是绝对不希望有人围观她和炎的亲密的过程的;炎则是单纯地不想楚夏动人的样子被别人看去。
这一次,两人对此事站到了同一战线,强烈要求别人再来他们家时,一定要先在门外打招呼。
“在,我在。”楚夏连忙回答春的声音在此时的楚夏看来简直就是天籁,而她是把她从恶魔手里解救出来的天使。
“春找我,我先出去了。”楚夏把炎推开,整了整衣服和头发,平复下心跳,才出来迎接春。
楚夏走得急,没看到炎被她推开后难看的表情,简直是要吃人。
好不容易看着就要得手了,又被半路杀出来的春破坏,要不是她和楚楚要好,他绝对会把人赶出去。
炎阴沉着脸躺到床上平息着身体上和精神上的躁动,‘明天一定要好好和树谈谈,叫他管管春,不用总是一天到晚来找楚楚。’
‘嗯,还有就是,楚楚你以为逃了一次还能逃第二次吗?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
炎等着春和楚夏交谈完,他再把人逮回来,可他等啊等,春还不走,甚至她还和楚夏越说越起劲了。
恨恨地捶了下床,他要出去赶人。
洞房1
楚夏正和春聊着她裙子的事,见炎脸色不好地从室内出来,她有些心虚。
她明明可以三言两语把春打发掉的,却硬生生拖了这么久,无非就是不敢独自面对炎。
“你们说得挺久的了吧!楚楚今天的事情都还没做。”炎对春说。他希望她有点自知之明赶紧离开,不然,就不要怪他正大光明地赶人了。
楚夏心里算了算时间,确实有点久,都一个多小时了。
她想开口挽留一下,毕竟,按照炎现在的状态,春一走,她就要落入他的魔掌中了。
但她还没说话,春就善解人意地笑道:“是很久了,我也该回去了。楚夏,谢谢你把做裙子的方法告诉我,我这就回去试试,要是有问题我再来找你。”
“行,有什么问题直接来找我,我到时候再给你说。”楚夏不舍地目送春离开,回头就撞进了炎的怀抱。
没了外人,炎的本性暴露无疑,马上就开始对楚夏进行略夺。
“你和春说了好久的话,都不理我。”炎向楚夏控诉。
“要不是你……”楚夏小声抱怨。
“什么?”楚夏声音又小又含糊,炎听不真切。
“没什么。”
“你之前说过的,我可以……。”炎见楚夏一直都在抗拒,虽然有之前的承诺,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怕她反悔。
楚夏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许他说出这些羞耻的话,“我没后悔,你就不能再等一等嘛!”
楚夏也知道,这一遭始终都要来的,她也给自己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可她还是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亲人不在身边的孤独,或许是对于未来的不确定。
如果说,到现在为止,她和炎的关系都还处于男女朋友的阶段的话,那么,今天过后,或许就要上升为夫妻了。
到时候,她会为他生儿育女,她会在这个世界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这些,对于才二十二岁的她来说还太早了。她若在现代,也不过才刚毕业而已,离嫁人起码还得有好几年,至于生孩子,就更没想过了,她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哪里有信心去照顾一个小宝宝。
但她现在就要开始为这些做打算了。
——
最终,炎还是妥协了,他只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我教你读诗吧!”楚夏突然说。
炎知道楚夏说的诗是什么,先前随着楚夏读了几篇,尽管楚夏给他解释了,他还是不太懂她说的诗词之美究竟是什么。
不过,只要她喜欢,他愿意去学。“好。”
“那我读一句你就跟着读一句。”
“嗯。”
“第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楚夏也不知道她想到的第一句诗是这句,不过,想着炎应该不太能了解诗词的意思,她就毫无顾忌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炎照着楚夏的音念。他现在已经能说出比较标准的普通话,虽还带点口音,却是无伤大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世间,真的存在生死相许的感情吗?她不知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