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冷冷道：“我从小收养你，训练你成为一个杀手，是为了什么你很清楚，我从来没有骗你。”

芙蓉苦笑：“我从小就是一个乞丐，六七岁的时候就有人对我动手动脚。我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些臭男人。我不肯就范，他们就打我，是你救了我，带我回到王府。亲自教导我，用最好的珍珠粉替我养颜，给我穿最好的丝绸。”

她娓娓叙说着，缓缓站起身，接道：“从没有人对我那么好，那么珍惜我，我以为那就是爱。当你让我去冥焰帮游说冥殇时，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不管冥殇对我有多好，我都不曾动心，可是当他在我面前化为飞灰时，我才知道这个世上唯一爱我的人死了。”

萧煜冷笑：“冥殇好像是你亲手杀死的。”

芙蓉眼中有泪溢出：“是，是我杀了他，他怕我杀了南宫英姿，你不会放过我。”

“他比你聪明。”

“是，是我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