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吴宛之和他一起创立的,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弄没了。
没有一个曾经站在辉煌顶层的男人,能够无声的接受这个巨变的事实。
面对宋博洋的指控,愤怒,以及痛心疾首,宋燕行只是冷着脸,视线淡漠的像是被骂的人是另外一个人,他只安静的站在旁边,看着宋博洋耿着脖子手臂上的吊针都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动。
点滴管里,血液倒流,一片殷红。
“你就算恨我,你怎么能拿你妈妈的心血出去做赌注,那是你妈妈毕生的心血啊。”
宋博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带着一丝伤痛,在这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飞快的蔓延,宋燕行充耳不闻,他安静的,像是游离之外的陌生人。
宋博洋的声音渐渐安静,捂着胸口急促的呼吸着,耿着脖子骂了这么久,还没有开始犯病,果然是气着气着,这颗脆弱的心脏,反而承受力变强了许多。
见他终于不继续骂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