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副乖巧的样子,点点头,“我会好好复习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被苏晚话里的轻快给刺激到,她这么期待自己晚回去吗,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来,把她送到楼下,看她整理好围脖,先探出头去感受了窗外的温度,这才拢紧了围脖跳下车。
站到电梯口对他远远招手,宋燕行看着,眼睛里忽然就有了舍不得。
他很想把她叫回来,很想对她说别回去了,跟着他一起吧,只要她愿意,他可以陪着她去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只要她不要像现在这样,朝他摆手,欢快的像是从他手里飞走的蝴蝶。
苏轶的事情,他还不敢告诉她,他没有办法想象,她要是知道了苏轶现在是个植物人,她会崩溃成什么样子,她还是一朵小玫瑰,这些风雨,他都替她扛着吧。
只要有他在,没人能够伤害到她。
天,阴沉沉的,宋燕行眯起了眼睛,从储物盒里摸出一盒烟来,掏出一根来点着,自从她常坐这辆车开始,他就在没抽过,他一点一点的记着,她的喜好也厌恶。
为了能够走到她身边,他已经用了太多的力气。
电梯下来,苏晚朝他摆手就进去了电梯,电梯口再没了她的身影,宋燕行猛的吸了一口,香烟还剩半截,按开车窗,精准的丢进了远处的垃圾桶里,车窗打开的一瞬间,窗外的风立刻吹散了车厢里的香烟味,只余寥寥余味,
搓了一把脸,这才发动车子往宋氏相反的方向赶。
——**——
酒店高级套房里。
几个穿着黑色棉服的男人满脸都是淤青的跪在地上,宋燕行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个男人,声音像是从地狱而来,阴冷异常。
“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不说的话,你们可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坑深三十四米
几个被打的满脸是血的男人跪在地上,听到了他的话,连连的在地上磕头,哀声求着,“宋总我们真是不知道他是警察,要是知道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这样呀。”
陈一踢了一脚离他最近的男人,冷着声音哼着,“宋总给你们机会,如果不说实话的话,你们可能就要去监/狱里,过完下半生了。”
监/狱....
几个男人互看一眼,面如土灰。
宋燕行把玩着手里的翡翠茶杯,唇角勾起一抹笑,带着一丝丝冷,“真没人说的话,那可就糟糕了,做个守口如瓶的人对你们背后的人的确是衷心,但是对你们自己就比较倒霉了,”
将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巨大的声音让跪着的几个男人身体抖的像是筛糠,“嘴巴这么严,那就把他们脚筋挑了扔到桥下喂鱼。”
宋燕行说完,起身欲走。
陈一对着身后站着的几个黑西装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立刻就有掏出了匕首过来,泛着寒光,透着冷,几个小混混一看这阵势吓的变了脸色,爬着往宋燕行脚边哀求,“宋总饶了我们吧,我们说,我们说。”
此话一出,身后的几个被打的满身伤的小混混一起点头,害怕的看着西装男人手里的匕首。
宋燕行微微勾唇,怜悯的看着跪着的几个人,“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
车里,一片冷凛。
陈一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那个闭眼沉思的男人,他的脸色太过冷冽,闭眼遮掉了眼底的一切泄露的情绪,他一时有些拿捏不准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转过弯,距离宋氏又近了一点,陈一这时才开口道。
“宋总,那些小混混已经送到了警局,给他们多送了一点料过去,应该能在里面蹲大半辈子了。”
“犯了错,就要做好赎罪的准备,去疏通一下,这些人,一个也不准保释。”
陈一点点头,车里又恢复了安静。
宋燕行缓缓睁开眼,车子正好开进宋氏大楼,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周边的一些商铺亮起了灯,一闪一闪的,点缀着冬日的夜晚。
疲惫的揉着额头,想起了什么,又抬头对陈一道,“医院那边,也要盯着一点,”
陈一颔首,脸色也十分的不好,苏轶的事情太大,涉及到了警方,事情很有可能会失控。
一如宋燕行所说,他真的很忙,苏晚再去上学之前,他都没有回来,天气变得十分的阴冷,苏晚给花卷的小窝上搭了一条厚厚的小毛毯,防止它感冒,墨迹到了五点多,他还是没回来,只在中途打电话过来说陈一会送她去学校,让她乖乖在家等着,
恹恹的放下电话,唉声叹气。
马上又要去学校了,又要五天不见面,加上今天,她要整整六天都见不到他了,是不是恋爱里的人都有这种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的心情,她想要见到他,特别是看不见他的时候。
唉,苏晚叹口气,敲门声响起,苏晚背着小背包跟着陈一一起下楼。
临近期末,苏晚的学习压力也越发的大,要忙着b1考试,每天都忙的恨不得把时间拆成两倍来用,
每天累的都想直接倒头就睡,偏偏还要撑着清醒等宋燕行的电话。
蔡蔡和小雪都笑话她,说她一恋爱了,整个人都被宋燕行给带着跑了,她想也是,她的确没什么用,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她已经悄无声息的被打上了宋燕行牌的苏晚了。
周三这天,苏晚早早的收拾好躺回被窝里,摸出手机来给宋燕行打电话,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宋燕行养的女儿一样,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