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真造孽,早知道就不动它们了。”
“不动它们,你能救你的好徒弟?”他笑了笑,转过头看向南方,喃喃道,“或者你不救他,他也死不了,我知道,他命硬着呢。”
无方听他这么说,心下犹疑,料他也许知道些什么。但又怕自己问了他又多心,便不言语,提起裙裾往石阶上去了。
几次来去魇都,基本都是匆匆的。这次心境不同,第一次有了归属感,将来和他成亲,必要住在这里,这城池会是她今后千万年的家。
走在青石路上,一阶一阶走得分外仔细,好奇这些石阶究竟是后来修筑的,还是那两根筷子的一部分?令主其实是个神奇的人,活得久了,神通广大。满身本事没有用在邪路上,大不了搭个城池,捏一些泥人,他的心,依然像孩子一样充满童真。
魇都很大……非常大,要走完可能需要一整天。她走得不疾不徐,他在身旁陪伴着,邀功似的说:“娘子,这里的格局很不错吧?当初我可是照着风水书上搭建的。你看那座楼,形状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