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由得心想,适应这个新老板不会太难吧?
杜文畅在重生洋行上任总经理的时候,杜冰冰和她的大妈邱菊儿到慈济医院去接杜重生回家。娘儿俩到了杜重生病房,杜重生正在小憩。守夜的阿贵示意她们就在门外说话。
邱菊儿问阿贵:“老爷怎么样?”
阿贵恭恭敬敬地回答:“老板昨晚睡得不太好,不习惯这里的床。今天一大早院长先生亲自来看了老板,说是没有大问题,随时可以回家。以后要戒烟戒酒,再加上吃药,就可以防止脑部供血不足的恶化。太太看是不是等老板醒了就走?”
邱菊儿又问:“那他们给老爷开了什么药?”
阿贵答道:“有一位邝医生今早跟院长一起来的,开的药邝医生知道。我去问问他。”
邱菊儿吩咐冰冰:“冰冰你跟阿贵一起去,把药取回来。我在这里守着。”
冰冰就跟着阿贵去找邝医生。他们在外科问了一下,找到邝医生诊室,冰冰一眼看见姚孝慈走出门来到走廊上对候诊的人们叫:“下一位!”
冰冰跑上去拉住孝慈说:“等一下!请问邝医生这里是不是有院长先生开给杜重生的处方?”
孝慈看见冰冰,很高兴,他对候诊病人们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马上拉冰冰进诊室说:“我们问问邝医生。”
里面的邝医生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见孝慈带了个人进去,头也没抬地说:“杜先生的处方在急诊室的护士那里,我今天早上只是临时被拉去给院长当翻译的。”
孝慈高兴地对冰冰说:“你看,一下就知道答案了。我带你去拿处方吧。”
邝医生听了这话抬起头说:“小姚,你的工作岗位在我这里。你······”他看见孝慈拉着一个美少女的胳膊,疑惑地问:“你跟这位小姐很熟啊?”
孝慈连忙松开冰冰的胳膊,有些不安地说:“哦,这位是杜先生的女儿,是我的,是我的······”
“是你的?!”邝长飞惊奇地反问,眼珠子好像要跳出来了。
“是他的一个朋友。”冰冰帮着孝慈把话说完整,埋怨地看了孝慈一眼。就这一眼,孝慈就蔫了。
“噢。”邝长飞看了一眼显得很泄气的姚孝慈,有点不大相信地说:“原来小姚是杜小姐的朋友。那么,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十分钟的假,你带杜小姐去拿她父亲的处方吧。”
孝慈感激地看了师傅一眼,欣喜地答道:“好啊!”
“谢谢你,邝医生,不用姚先生带我去了。我父亲的保镖就在门口,他会带我去的。再见,邝医生。”冰冰的话似乎是说给邝医生听的,但是她的眼睛示意孝慈不要揽这个差事。
邝医生站起来客气地回应冰冰:“再见,杜小姐。”
冰冰匆匆走了。孝慈的眼睛跟着冰冰的背影,显得很失落。邝医生走近孝慈,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半开玩笑地说:“喂,影子都没了,你还看什么啊?”
孝慈结结巴巴地说:“啊?我在看,我在看······”
邝医生在孝慈肩上捶了一下:“小姚,作为师傅,我提醒你,现在是上班时间;作为学长,我点醒你,杜小姐是顾忌她父亲的保镖。好了,去叫下一个病人吧。”
孝慈回过神来,微微脸红地应道:“是。”
杜文畅跟着秦泰民和姚念慈到洋行的各个部门去转了一圈,回到总经理办公室,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家里是鲍妈接的。他问老爷回家了吗,鲍妈说老爷已经回家了,太太吩咐过,叫少爷安心。他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从今天上午的情形看,秦泰民在洋行里是很有威望的,应该是属于以德服人的那种上司。文畅感觉得到,由于太子爷的身份尊贵,虽然他没有什么经验,上上下下也没有人敢小觑他。
他看看腕表,已经过了十二点。这块表就是冰冰前几天给他挑的那块。文畅想起冰冰那天给他试表的时候,用她的手捏住他的指尖,把他的手抬起来看。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就把左手伸展开,手指上扬,端详他这块表,好像冰冰就在他边上那样。
坐在外间的姚念慈注意着新老板的这个举动,心里猜着这块表一定不一般。她看看自己的腕表,起身走到老板桌前,恭敬地问道:“总经理现在要吃午餐吗?是到外面去吃,还是把外卖叫来?”
文畅“噢”了一声,从他的小思绪中惊醒过来,反问道:“秦老吃什么?”
念慈答道:“没有应酬的时候,秦老都是从家里带午饭来的,他的夫人早上做好了给他带到办公室来。他有糖尿病,吃东西很小心的。”
文畅又“噢”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外间看看秦泰民已经不在他座位上了,就问念慈:“我下午的日程上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念慈说:“秦老没有交待我什么特别的事。总经理你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文畅想了想,说道:“那么我先出去吃个午餐吧。自由散漫了好一段时间,一下子在办公室关一天,还真有点不适应。”
姚念慈恭恭敬敬地答道:“总经理请自便。”
杜文畅走出重生洋行那栋楼,外面天气还好,他决定多走几步路再吃东西,回来的路上也好消消食。也是无巧不成书,走了几百米之后,经过一家西餐馆的时候,他隔着玻璃瞥见秦永安和崔小姐在一起用餐,崔小姐笑得很甜蜜,而永安小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