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啊,他对妳的感觉,远比妳以为的还深,这是单恋者独有的心态,妳也太迟钝,没有在一开始就察觉,所以这个责任问题妳也得负上一半。”
“苏丽媚,妳不知道就不要瞎说!”三杯现煮咖啡被粗暴的甩到桌上,“妳真以为自己念个博士头衔就是□□专家了?”
“宋以朗,我这不是替你说情嘛,说不准笙笙会想通,弃暗投明,你不要太过了!”
“妳知道个屁,段笙笙是个死心眼,男人让她等一辈子,她也会等,妳以为说些话引发她愧疚有用?愧疚不是爱,你他妈的滚回去再念一次研究所,别在这充当□□专家!”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我来这里不是要引发战争,你们谁都不用把我当话题,我跟我男友感情稳定,谁也不会离开谁,就甭瞎操心了。”
两人被一顿念,各自不高兴的抓起纸杯离开,她因为接到临时急诊,匆匆进去手术室,再出来时,天幕已经被沉沉的黑盖住。
山区的天黑得快,不到六点就已经从靛紫转墨黑,外头的狗屋已经盖好,加盖了遮雨棚跟保暖的棉布,屋檐前吊着一盏露营用小灯,她去看了看大金毛,才慢慢在医院前的空地打转儿找i信号。
在来之前她就知道这间位在海拔七百多公尺的分院湿冷之外还多雨,果然没一分钟,雨水淅淅沥沥落下,手机i信号断断续续的不顺畅,一通skype每隔一分钟就断讯一次,她与苏格一直没通上电话,心里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