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逼到尽头,有时候说出来的话才是真心。
她一直没有跟薛凝有正面交涉,因为心里面有些疙瘩,但是同为女人,她倒是替她不值。
“现在大街小巷都是便利店,安全套不是很难到手,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自己?”“我野心大,想圈住男人,可是忘了没有婚证就什么都不是,孩子不能生,生了也不光荣,我还想要继续在这行闯荡,就不能有拖油瓶。”
她在床边放下鸡汤,感叹各行各业里女人似乎在不自觉中都成了弱者。
段笙笙低头从工牌后拿出一张名片,“身体好一点时去c院检查,这里的不孕症中心不止治疗不孕,还有很多国内最先端的检查仪,我虽然不认同妳的做法,可是我知道女人在男人的世界打混有多不容易,妳要好好爱惜自己,犯不着为了理想把自己的一生搭进去。”如果在这之前,她大概不会如此多事,甚至会冷眼看着她饱受折磨,可是她经历过苏格,被他的性子感化,也或许是身处被爱护的环境里,心底那块柔软处不自觉就被触发。
晚上跟人在瑞士的苏格通话,她不避讳提起这件事,甚至对他说,如果薛凝有跟她联系,让她别再用身体以物易物。韶光易逝,青春易老,当美色都不兼备时,还有什么可图。
“妳不介意我跟她联络?”苏格鼻梁上挂着眼镜,笑着问。
“我要是介意就不会跟你提这件事。”她换下衣服,窝在床上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