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医师求去后,产科住院医生里就她一个女人,在男人的世界里她知道自己本就吃亏,可是要做到面对嘲讽还能不动如山,饶是她也办不到。
结束晨间会议,段笙笙随即掏手机找葛晓蕾发牢骚,发现白大褂口袋里多了几片黑巧克力,她打去调侃葛小姐开窍了,懂得心疼人了,电话里才知道她临时去参加医学会议,昨晚根本不在市内。
这下她也傻了,如果葛晓蕾不在,那昨晚来值班室的人又到底是谁?
“想这么多做什么,去翻翻妳的讯息记录,看看到底传给哪个好心人不就得了。”
电话那头的葛晓蕾正在高铁上通勤,讯号断断续续的,段笙笙不敢迟疑,立刻点开微信翻找出讯息确认。
多亏她没有捧着手机找人闲聊的习惯,上头也只有两三个人与她有过对谈,而排在最上头的,是她清醒时最不敢麻烦的人。
看到苏格两字她霎时头皮发麻,原来昨晚她一时犯迷糊,竟然在大半夜里找上他买卫生巾,难怪那一纸袋里各种尺寸都有,想必是不知道该买哪一款,干脆统包。
羞耻盖过歉意,她捧着手机琢磨着该怎么道歉,用电话,她实在说不出口,用信息,又显得太敷衍,左思右想下,她在值班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