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完婚那天,庄严非拉着小勾上饭店庆祝自己恢复单身。
迷离的夜晚,酒店天台,单独的小白桌子,优雅的烛台,还弄个小提琴手在那“吱吱呀呀”地拉弦。
小勾坐在椅子上浑身不自在。俩老爷们大晚上在房顶上玩情调,怎么看怎么糁人。
“要不咱们回家?弄点花生米,猪头r_ou_什么的,再喝点二锅头,多得劲。在屋顶上灌哪门子凉风啊?”
“老子今天终于恢复单身,咱俩的j,i,an情可以大白于天下,必须得隆重庆祝下。我都不嫌丢人,你倒开始j-ij-i歪歪的了!”
说完,庄严冲着提琴手嚷嚷:“看着没,就这个小眼睛的,我媳妇!”
拉琴的一看就见过世面,也不搭理他,鼻尖对着琴弦,使劲拽着弦子。
小勾把嘴闭上,经验告诉他,庄严来疯劲儿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等饭吃完了.庄严拿出一系红缎带的盒子递给小勾。
得!恶俗剧得来全套的。
小勾心想千万别是戒指啊!酸,受不了.
可打开盒子一看--只是几张纸。
看纸上的字,小勾的脸色变了.其实也上面也没写什么,就是一份遗嘱和一份高额保险单。
最大的受益人是他,小勾。而立遗嘱的人是--吴严?
这人谁啊!
“反正我爸也不要我了,所以我干脆过继到你们吴家,这样将来遗产继承也不会有什么争议!”“……你妈被你气死没?”
“没事!我妈什么风浪没见过。”
“那以后……你就是我哥了?”
“那可不!本来我想让你过继给我当儿子,但年龄不够!”说完还挺惋惜的样子。
小勾“哦”了一声。然后擦了擦嘴:“不早了。回去吧!”
庄严拉着小勾胳膊说:“我在楼下定了一套总统套房,咱们一会在大床上滚几圈去,这庆祝会就算齐活了!”
小勾甩开“吴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那多不合适啊!你可过继给我们家了,不乱l,u,n嘛!”
老吴家大儿子终于听出不对劲了,使劲扳过孩子的身子。小勾的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庄严!我c,ao你妈!就你目光长远,还学上伟人早早立上遗嘱了!老子那一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每时每刻,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你要是死了怎么办?怎么办?用得着你立遗嘱吗?告诉你,你趁早死!你死了,老子就拿你的钱扎个大纸船上太平洋玩一圈去!”
庄严有点被骂傻眼了:“我那不是……那不是,万一有什么闪失,怕别人给你气受吗?”小勾咬牙切齿地说:“我要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说完,进了电梯。
回家的时候,干脆连车也没开,俩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小路灯拉着长长的影子,路边草丛里的蟋蟀鸣叫,别说,这大半夜压马路比天台灌凉风有意境多了!
庄严盯着前面那人的头发旋,是满腹委屈:看到没?13亿人里,你就选了这么位倔驴!什么眼神啊!
走着走着,庄严突然“哎呦”一声,伤口虽然愈合,但偶尔会有神经性的抽痛。平时咬咬牙挺过去了,但今天也不知怎么的,叫的声特别大!
小勾停了下来。咬了咬嘴唇,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等他坐进去后,看庄严不动,就一瞪眼睛:“看什么!还不进来!”
庄严乐了,屁颠地进去,在小勾身边磨磨噌噌地起腻。
回到家的时候,庄严一把把小勾抱到了床上。裤子扒得飞快。
小勾拿脚踹他,他就直哼哼:“老婆,都快2个月了.你再不让我弄就要憋出人命了!
房事大过天,大吴压着二吴开始了摩擦运动。
下半身被火热地吞吐着,小勾粗喘着抓着庄严的头发。
庄严擦了擦嘴边的白沫子,按着小勾一挺身进去了.
“c,ao!你轻点!”
“我忍不住了,你下面放松!裹得老子都要s,he了,我还想多换几个姿势呢!”
“……”
小勾暗骂一声臭流氓,可全身的火焰都被身上的人点燃,俩人紧贴在一起,黏s-hi的汗液交融着,彼此交换着沸腾的激情……
过后庄严搂着小勾说:“你要的是什么,我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对了,你姐姐下个月就能出来了.”
孩子猛地抬头看着庄严:“真的?”
“欠你们姐俩的实在太多了!我一定牢记自己是你的一头大黄牛,好好爱惜生命,以给你耕一辈子地为己任!你就把那份遗嘱当成我的誓言吧!为你--我时刻准备着!”说完,大吴同志还光着膀子打个队礼!
小勾扑哧笑了.
庄严他妈笑不起来了,戴上老花镜看了一边又一边户口本上被注销的名字。
别墅像炸雷一样。
“庄严,你个臭小子!气死我啦!”
第44章 番外二创业记
眼看着日历上的数字一天天的向前蹦,小勾嘎巴着小眼睛开始犯愁。
姐姐要出来了,他是高兴,可问题也接踵而至。
吴越出来后,肯定会问:“小勾啊!你住哪啊?”
跟她说和庄严住一起?不行!
要是问:“你上班的烤鸭店在哪啊?”
告诉姐姐去掉“烤”字,一直在鸭店?估计姐弟俩必疯一个。
这些问题都让小吴夜不能寐。
庄严发现小勾这两天特别爱学习。天天在那哗啦哗啦地翻报纸。脑袋扎进广告栏里就不出来。
最后小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