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呢,壮的跟头牛似的,耗子药都药不倒你。”覃舟瞥了刘偲一眼,讥讽道。
刘偲这当口可没心思同覃舟打嘴仗,如今,他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床上的人儿身上了。
那覃舟惯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他见刘偲这般忧心忡忡,一时间倒也不想自讨没趣,便没有再出言相激,而是转头对莲儿道:“我开副方子,你晚些时候照着这方子去浅草堂配药材,另外,你家姑娘体弱,要好生调理一番,你须得守着她些,劝她服下汤药,这药还有开胃调理的作用,切忌有一顿没一顿的喝。可明白了?”
“奴婢自然省的,多谢覃夫子来为我家姑娘看诊,这是诊金,还望覃夫子不要嫌弃。”莲儿说着,从袖口掏出一个荷包,倒了两粒碎银子出来。
覃舟一看,只觉莞尔:“莲儿姑娘快将银子收回去罢,在下行医多年,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褴褛乞丐,皆分文不取,纵使在游历各地,四方看诊,十分潦倒窘迫之时,也只是受些病人送来的心意小礼罢了。”
虽然覃舟有时说话真真假假,十分不靠谱,但是这看诊不收诊金一事,却不是诓人的。
莲儿闻言,十分诧异,从来还没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