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水花。
云锦在水里游了半圈,只身飞出水面,红色锦裙湿答答地贴在身上,虽是十四,身体曲线已经初具规模,尤其是那腰肢,不盈一握,细细嗅着,满是处子的芳香……
暗地里的男人捂着嘴嘿嘿笑了起来,躲在树后的身体迅速变成黑色烟雾。
却不知,他刚消失,云锦就抬眸朝那里看了一眼,毕竟重岩给她设了神格,刚刚在那里,她觉察到几分危险,不过在这黑夜里,她心中料想怕是野兽,不由得整个人小心起来。
突然,从背后传来一阵刺骨的阴冷之意,云锦手中折云扇翻飞,直直朝身后目标掷了过去,那折云扇仿佛自带刀刃,足足砍断了一棵大树才慢悠悠回到云锦手里,与此同时,自地底蔓延起无数藤蔓朝云锦席卷而来,云锦下意识朝上空翻去,冷不防头顶不知何时布置了黑色大网,她心头大骇,急急往地面躲去,地面无数藤蔓正张牙舞爪地迎接她,电光石火间,云锦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把火剑,使出全身力气劈向地面的藤蔓——
中央的藤蔓全数被斩断,云锦稳稳站在中央藤蔓尸体上,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把回血丹塞进嘴里,手中红色利剑挥舞不断,没过多久,藤蔓全数无力跌落在地上。
“谁?出来!”云锦怒喝,右手紧握剑柄,这时,从黑夜里分散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浑身乌黑,只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乌青的嘴唇极其扭曲地颤动着,发出诡异的笑声:“桀桀桀,哪里来的女娃,腰真细,桀桀桀……”
云锦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她好像终于知道岑兰溪的诡计了,思过崖不是她的目的,那个cǎi_huā贼也不是目的,而是这个邪修!
她记得岑兰溪的结局就是被燕秉然无意踹到思过崖下,崖底可不就有一个邪修,具体怎么样云锦不知道,但大纲中也是写着“受尽折磨”四个大字!!
这也怪她大意了,本以为岑兰溪会按剧本来,没想到,这黑心妹子第一次就放大招!!
那邪修本也是玄天宗弟子,还是金丹修士,在秘境跟师兄弟抢法宝误杀同门,被其兄长报复毁了灵根,无奈成了邪修,没想到那人还不放过他,打着清理门户的理由追杀他,他四处躲藏,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躲在思过崖崖底才勉强保住一命,这一过就是百年,百年来,他堪堪升到金丹后期,这还是归根于——崖底并没有活人。
不过偶尔总会有几个人被扔下来,都是不起眼的杂役,倒也没人注意,但这次似乎是个内门弟子,瞧瞧这模样,真俊啊……桀桀桀!!
那邪修诡异地笑着,双手聚起黑色雾气,全数朝云锦飞去,炼气和金丹不知错了多少个等级,云锦挣扎无效,被迷晕在黑雾里,意识沉沦混沌的最后一刻,云锦没出息地想,重岩你个小婊砸还不快来救你媳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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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阳光打在脸上,云锦努力睁开眼,眼前一阵模糊,她下意识伸手去挡,却发现浑身上下只着寸缕,堪堪挡住重点部位,绿色藤蔓不轻不重地缠在身体,趁着雪白的肌肤,别提有多……十!八!禁!
“醒了?”
那邪修笼罩在黑雾之下,炽热的眼眸却透过黑雾直直扫在云锦身上,云锦甚至能感受到那双眼如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自己打量个遍的,她心里有些恼怒,既恼怒自己轻敌,又对女主跳崖不死必有奇缘这个定理恼怒,这明明是猥/琐男,哪里是什么奇缘?
那人低低笑着,声音倒不似昨晚那般诡异,隐隐透着股勾人的味道,颇有几分缠绵悱恻之意,不过云锦正处于衣服被扒光的恐慌中,哪里能听出来这些。
云锦脑子飞速转动,思考着怎么才能脱困,直到男人走过来才彻底惊慌起来,不过常年跟魔兽面对面,云锦稳住心神,冷冷地道:“你到底是谁?缩头缩尾可是长得见不了人?”
“你说呢?”那人依旧不肯大声说话,一手撑着云锦身后的树干,暧昧地在她耳后吐气,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云锦忍住想吐的冲动,稳声道:“前辈想来也是在这崖底待了许久,不瞒前辈,在下在门中尚有几分地位,这次下来也是偶然之举,师尊向来看重我,自然要来寻我,届时前辈有什么要求,师尊肯定不会拒绝,前辈以为呢?想必前辈也不想常年待在崖底永不见天日吧?”
为了让邪修放心,云锦还信誓旦旦地保证:“我师尊素来疼我,即使前辈功法与我玄天宗不同,师尊也不是那等迂腐牛鼻子之辈,保证好生报答前辈。”
那人凑近了些,伸出舌尖舔了舔云锦的脸颊,牙齿在耳垂处轻轻咬舐,断断续续地问:“你师尊……果真……如此疼你?”
云锦眉毛紧皱,连连应声:“当然!我师尊把我疼到了骨子里!啊——”尾音随着那人狠狠一咬颤得百转千回,云锦偏过脸倒吸一口气,结果那淫/贼又就着这个姿势舔着她的脖颈,云锦浑身一阵哆嗦,男人不太柔软的嘴唇顺着脖颈由下向上的一点点的舔去,云锦清晰的感觉到被舔过的每一处留下的水痕,又湿又热,她情不自禁的缩下脖子,白皙的耳垂格外通红,男人察觉到她的颤抖,越发兴奋的舔着她的耳根,逗弄她的耳垂,两个人的躯体也越挨越近……
“你住手!我有老公的!”云锦偏着头威胁:“你敢碰我,我就让他把你的爪子剁掉!舌头割掉!扔到地狱里几千年!”她想了想又加了句:“给你找个母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