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对不起的。”
没想到许挽还没说完,“我要走了。”
“……”
原本躁动的心已经变得平静,易燃觉得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比起以前每日被那玩意麻痹神经跟丧尸一样,清醒后清楚的知道一切,更难受。
他像个乞丐一样走上街头,头发长到肩上,眼窝深陷,瘦的像医院里的标本,抢那些乞讨孩子的饭碗,那些商贩看见他就跑。
他对自己是厌恶的。
沉默比夜色还黑暗。
易燃忽然觉得肩上热热的。
把她扶起来,才发现许挽在哭。
易燃笑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许挽固执的继续靠在他肩上,胳膊勒得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好了好了,”易燃拍拍她的背,“我又不会打你,不喜欢就不喜欢。”
许挽声音闷闷的。
“谁说我不喜欢?”
易燃把她拎小鸡似得拎起来,“你再说一遍?”
“什么?”
“刚刚的话。”
“……”
易燃额头抵着她的,藏不住笑,哄她,“乖,说了给你糖吃。”
许挽眼睛还是红红的,像是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过了会